她终于恍悟,这丫的说的饿了很久,指的原来是这个!
怀胎十月,再加上坐月子的一个月,以及分开的两个多月,也就是说,除了怀胎三个月后那么几次之外,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她了。
所以,现在的他,盛晚晚几乎可以把他和饿狼画上等号!
盛晚晚已经记不清楚她做了什么,甚至也不知道她的手是怎么攀上他的肩膀,怎么把他给剥干净的,待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她已经来不及思考。
他的手也是比平常炽热,覆上她的腰际刹那,她恍惚着想着,在军营里做这事情好刺激。
她就这么看着他的眼眸深处,她已经被他眼底的那抹紫光给吸引着,再也无法自拔。她盯着看了很久很久,第一次,在相拥亲吻的时刻,彼此都未曾闭眼。
直到他渐入填充她的身体,她恍然如梦,他一如往常小心翼翼,一如往常地爱怜疼惜。
可是盛晚晚却觉得,比任何一个时刻,她都觉得充实。
很奇怪的感觉,就像是踩在了最高的云端,明明知道可能摔下去粉身碎骨,可是她更喜欢这样的体验。
营帐内整个晚上都能够听到让人遐想*的声音。
直至烛火燃尽,直至夜色越浓郁深沉,营帐外的守卫都还能隐约听见账内的声音。
若是王妃的声音再大一点,整个军营处说不定都能够听见这么……这么让人遐想无限的声音。
毕竟是在外面,营帐隔音不够,就连隔壁的叶宁和阎泽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以至于一大早,叶宁和阎泽两人都顶着两只熊猫眼起*。
“嘿,你昨晚也没睡好啊?”叶宁惊奇地现,阎泽和他一样。
“……怎么睡?”阎泽很无奈摊手,“王爷是太久没女人了,昨晚上不会是一晚上都在……”他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
叶宁做出了一个“嘘”的表情,瞪了他一眼说道:“你不知道,王爷碰上王妃,永远都是需求无度。”
“好一个需求无度。”阎泽赞叹,简直是说到了他的心坎儿里去了。
……
盛晚晚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什么刺刺的东西在她的脸上磨蹭,痒痒的。
她昨晚上真的太累了,被这么挠着,有些郁闷地一把推开了凑过来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刺得她痒痒的,很想笑。
结果刚推开,那刺刺的东西又贴了上来。
她有些郁闷地睁开了眼睛,就瞧见了某人正用胡渣扎她!
卧槽……
盛晚晚的内心蹦跶出了无数只草泥马,很想一脚把此人给踹飞去。
昨晚上怎么没注意到,他的下巴处居然还有胡渣?
“你干嘛?”痒痒的,她忍住要笑的情绪,故意板着脸,严肃样。
把她弄醒了,他反倒是心情极好,愉悦的情绪盈满眼底。
“醒了?”出声,是略微低沉暗哑的嗓音。
“……”盛晚晚很想一巴掌飞过去,他怎么好意思说这么一句话?分明是他故意把她给吵醒的,这会儿还敢这样!
“帮我更衣。”某人出声,这话并未带着命令,只是这声音中的慵懒之色简直让盛晚晚想揍人。
盛晚晚一脚就踹了过去,“妈蛋,真当老娘是好欺负的吗?”
奈何她这一脚飞过去,他丫的大长腿迅速把她的气势给碾压了。
盛晚晚:“……”
为什么老天没有给她一双大长腿,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好了,晚上让你欺负回来。”他好似在哄小孩似的,俯下头轻啄了她一下,以作安慰。
盛晚晚瞥他一眼,说是这么说吧,但是最后都是她臣服。
“起来啊,还压着我做什么,不是更衣吗?”盛晚晚推了他一下。
男人起身后,盛晚晚也跟着起来,赤着脚踩在地上来给他更衣,她的目光忽然顿住,看向一旁放置的铠甲,双眸晶晶亮:“小寒寒,你为什么不穿铠甲呢?”
“嗯?”他疑惑她为什么问这个。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现她的目光正落在那银色的铠甲上,目光一瞬不瞬。
“好吧,不说别的,今天要做什么?”盛晚晚给他把衣裳整理好,一抬头,看见他的胡渣,蹙了蹙秀气的眉。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简单地说了一句话。
盛晚晚点点头,一边点头一边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忽然掏出了一把刀来,朝着他的下巴伸来,男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哎,你别动啊,我要给你刮胡子。”盛晚晚揪住了对方的衣裳,很是认真而严肃。
“晚晚……”觉得这丫头手中的刀,大的有些诡异。
盛晚晚看了一眼手中的刀,呵呵笑了一声说:“别担心,我换一把。”
“……”
毕竟她也不是男人,所以根本用不着刮胡子,储物空间里的武器很多,只是要找一把正式的刮胡刀,并不容易,终于她还是掏出了一把最小的水果刀晃了过来。
“小寒寒,你放心,我绝对会很温柔很温柔的哦!”
男人好笑地看着她,也就不再闪躲,任凭她手中的刀刃,贴上他的下巴。
其实……这样也不错,她也有温柔的时候?
“王爷,将军已在帘账外等候着。”外面的叶宁终于是等的没有耐心了,尤其是听着营帐内的声音,叶宁隐约觉得,他要再不出声打断的话,他们两还可以继续在里面你侬我侬,并且这种浓情蜜意完全化不开。
这外面都是战火连天了,这两人怎么还可以在这里风花雪月?
“嗯。”良久之后,营帐内传来了男人的一个嗯字。
营帐挑开来,轩辕逸寒走了出来。
叶宁那愤懑的神情都还来不及收回,这会儿赶忙拍了自己的脸蛋一把,做出一副认真万分的神情。
营帐内的盛晚晚吹了一把手中刀刃上的残渍,将刀收好,缓缓跟着走出了营帐。
“参见王妃。”众人一见盛晚晚,在愣怔了好一会儿之后,赶忙行了一个军中礼。
“不必多礼了各位。”盛晚晚摆摆手,上前旁若无人似的挽住了轩辕逸寒的手臂,“亲爱的,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行。”结果盛晚晚的脸上还来不及爬上笑容,两个字,直接就打断了她的话,“叶宁,留下来陪王妃。”
“呃,啊?”叶宁傻了,为什么每次这种事情都是他?
盛晚晚瞪圆了眼睛,隐约想反驳,男人却忽然低轻啄了她唇瓣一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不顾忌。
“乖,等我回来。”五个字,带着一种让人无法言明的心安。
她竟然被他给成功蛊惑地点了点头,压根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开。
瞧着人这么走远,盛晚晚抚着胸口的位置,啧啧了两声。
“王妃?”叶宁小声唤了她一声,“今日要做什么?”
盛晚晚摸了摸下巴,的确是该好好考虑一下这个严肃的问题。
“陪我去贤城买些重要的东西。”她拍了拍叶宁的肩膀补充道,“这次要打得炎曜和昭龙落荒而逃!”
瞧着王妃眼神中闪烁的诡谲光芒,叶宁隐约觉得,王妃这就是要整人的迹象。
“对了,那天机道士呢?”盛晚晚走了两步,这才想起灵尧的存在。
“道士一早就离开了,唉,王爷本来还让属下去挽留一番,只是他走的匆忙,属下也不好再说什么。”
盛晚晚皱眉,心情彻底郁闷了。
她还有很多问题要问那大叔呢,很多问题都没有问清楚,他也还没有给她解答呢,他就走了?
“派人抓他。”盛晚晚说道,眼中有一抹阴鸷的光划过。
暗夜的事情,问谁都可能不会说真话,但是从灵尧的口中得到的,她觉得一定是事实。她相信灵尧会说出来,只是时机的问题。
叶宁又傻了,不太明白王妃好端端地去抓那长老做什么,只是话也不多问,颔就应道:“属下这就去办。”
这次出城来,恐怕让季晴语也极为担心,盛晚晚打算晚些时候,给季晴语送封信,再怎么说也该去报个平安。
……
贤城的集市人来人往,外面的战火丝毫影响不到贤城内的生意往来。
不少商贾衣着华丽,都朝着前方的某一处而去。
盛晚晚也不自觉地跟上了那一群人。
“叶宁,那是准备干什么?”前方只有黑压压的一群人,她也没能捕捉到他们的目的。只能垫着脚,努力想看看前方到底是什么情况。
叶宁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无奈道:“他们啊,听闻是最近有位神医路经此地,手中有不少灵丹妙药,大家都想要此药,便问那位神医,如何可以拿到,神医说,今日在醉仙楼来答题。”
“呃……答题?”盛晚晚无语了,“什么灵丹妙药,这种法子,分明就是贩卖草药的法子而已。”
“是啊,只是百姓更愿意相信,这些药真的能够助他们得道成仙,或者长生不老。”
盛晚晚轻叹,随即跟上了这些人的步伐。如果是以此来行医骗人,她盛晚晚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行为了,她坚决不会让这种行为助长。
“王妃?”叶宁还想继续把自己听到的八卦信息一股脑说出口,结果就瞧着盛晚晚走向了人群。叶宁朝天翻白眼,为什么每次这种差事都让他来做,看看阎泽那每次幸灾乐祸的笑容,他觉得他的内心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人很多,醉仙楼的门口早已聚集了无数的人了。
盛晚晚硬是推开了人群,往里走去。
好不容易把人群推开来,现这醉仙楼里坐满了人,早已没有空余的座位了。
“叶宁,给你个机会表现,马上把那一桌人给赶走,本王妃要坐那个位置。”盛晚晚指着前方的一处,那儿的视野最好,足以让她看清楚四周的一切,哪怕用抢的也要占据这个位置。
叶宁看向盛晚晚,那眼神仿佛在说,生无可恋。
盛晚晚仿若未瞧见,推了他一把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去啊!”
被推了一把,叶宁一脸无语。
她抱臂看着,将楼内的一切事物都仔细观察了一番后,抱着手臂暗暗思考着,万一待会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还是要事先画好逃跑路线。
很快,视线就触及到了一个抱着襁褓的男人身上。
不知道他怀中是不是真的抱着这么一个孩子,只是感觉到那人东张西望的眼神,似乎有些诡异。
盛晚晚当即追上那人的脚步,隐约觉得奇怪。她不是为了多管闲事,而是一种奇怪的心思指引着她,让她追上那人的脚步。
叶宁好不容易把事情办妥了,结果一转身,不见盛晚晚的踪影了,他的心中蓦地闪过了一抹不安。
“王妃人呢?”该不会是故意支走他,然后好离开吧?
叶宁的心急,四处搜寻盛晚晚的下落,只是醉仙楼就这么大,盛晚晚今日出门的衣裳又是很容易就能够辨认出来的,这会儿看了一楼,再看向二楼,竟是不见一人踪影。
这时候盛晚晚已经追着那人上了二楼去,看见那人抱着怀中的人儿鬼鬼祟祟地往一条小巷道里走。
只是那怀中的人被襁褓遮盖,看不清楚样貌,盛晚晚立刻从储物空间里拿出武器,阻挡住了男人的脚步。
那人在走廊里忽然就被一物给绊倒在了地上,摔在地上,摔得脸都疼了。
手中抱着的人也顺势飞了出去。
这会儿盛晚晚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那飞出去的婴儿身上,一时心急,一转头就看见了叶宁,叫道:“叶宁,快接住!”
楼下的叶宁正急着找盛晚晚,听见盛晚晚的声音,差点没有跳起来痛哭流涕。他要是敢把盛晚晚给弄丢,他估计要提着脑袋回去见他家王爷了。
只是,接住什么?
叶宁茫然抬头,就瞧见了突然从二楼飞出的一个襁褓!襁褓中还能够听见了婴儿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