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么穷的地方,也有人要来偷东西?”看着就是刚刚遭过贼人洗劫,若是如此,除非是这位村民手中拿着别人想要的东西。
梨晲在四处翻找了一番,看见了桌上留着一张纸条。
这张纸条被一只破了口子的碗给压着,刚好挡住了整个纸张。
她咦了一声,拿起这张纸,细细端详了一番,表情深沉了几分。
“上面写了什么?”惊雷忍不住问道,他很好奇。
花墨炎也是好奇,抽走了梨晲手中的纸条,只是轻轻扫了一眼,他的眸中迸射出了一丝冷光。
读完之后,他的脸色黑沉一片。
“看来是有人先我们一步抓住那位大叔了,是这炽烈门门主呢,还是这前朝余孽呢?他们该不会是合作的关系吧?”梨晲越想越觉得这种事情很可能。
一旦有了共同的敌人开始,很容易就让双方合作起来。
这么算起来,她男人确实很不利。
“花花,你不会出门,就带了一个惊雷吧?”她忽然想到了这个严肃的问题。
无花宫这么牛逼哄哄的头衔,光光是说出来,都可以吓破不少人的胆儿了吧,可是这个男人,是对惊雷太自信,还是对自己太自信了,竟然身边没有一个多余的护卫。
皇帝出门,只带一个人,这像话吗?
“嗯,只带了一人。”花墨炎也不否认,看着梨晲那万分关切的模样,他的心情忽然很好,嘴角微微上挑。
感觉到他眼底还有笑意,梨晲愤恨的上前揪了一把他手臂上的肉。
恨不能又来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
“花墨炎,你难道还对自己的武功极为有自信不成?虽然有我在这里保护你,不过好歹也该带着个人吧?”想想都郁闷的,毕竟是多方势力。
这个男人强大的时候,可能没人敢招惹,但是一旦境遇改变后,那些曾经有仇的,肯定会找上门来。
被拧了一把,花墨炎皱眉,明显感觉到了痛。
“晲儿,不许这么粗鲁。”他语气带着几分严肃。
惊雷看着两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在眼前打情骂俏,让他颇为凄楚地抬头仰望四十五度,默默的替自己流泪。
他想桃花了!
他默默地退了出去。
屋子里忽然就安静了。
梨晲浑然没有察觉到惊雷出门了,轻轻哼了一声:“粗鲁的事情可不止这样,花花,现在怎么办呢?你说这个人能给我们带路,可是人都不见了。”
“找。”他剑眉微蹙,大概也是想到了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找人还是找路?”梨晲四处打量了一番,上次来过这里,不过终究是别人的家,她也不好四处翻找,现在主人不在,要翻找起来也好找。
“若是周羽轩的人,没必要去抓一个人来带路,他们必定是知道自己前朝的遗址所在位置。”
“哦?那就是说,故意把人抓走,就为了让我们找不到?”梨晲轻嗤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薄凉的笑意,“见过好笑的,没见过这样搞笑的。”
“嗯,不过没有了人,也有东西可以带路。”
“东西?”梨晲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水怪。”他薄唇轻勾,说了两个字。
这两个字,让梨晲眼眸大亮,竟是有了几分兴趣了。
上次来这里,就没有瞧见水怪的模样,还真不知道这些水怪到底是何模样,虽然花墨炎已经画下,可那终究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如若没错的,我曾经听父皇说过,这水怪是用来守护前朝地宫的圣物,类似于魔域的圣物一般。”
提到魔域,梨晲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当初咬了盛晚晚一口的玉莲,那只圆不溜丢的东西,实在太滑稽,和圣物二字完全是搭不上边。
梨晲立刻脑补了一下玉莲的样貌,再想一想这水怪,她顿时满脸黑线。
好吧,还是不要再往下想去了,这水怪的模样就要完全和玉莲重合了。
她拉扯了一下花墨炎的衣袖,忙问道:“花花,这水怪可有攻击性呢?万一有攻击性,我们招架不住可怎么办?”
她问完这问题,花墨炎就含笑看着她。
一抬头,就能够对上男人那浓浓笑意的脸,那笑意在梨晲看来,格外不爽快,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花花?”
“每次瞧见你如此担心的模样,我忽然觉得很有趣。”他伸手,手指指腹摩挲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抚弄着,这样摩挲下,能够感受到这样的触感,极为熟悉。
他想,这就是他想要的。
这个温度,让他留恋,更让他贪婪。
“我现在很认真的和你说这事情好不好,你在胡扯些什么呢?”梨晲朝天翻白眼,一把推开了他的手,万分严肃地盯着他看。
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响声。
“你是谁?”这道声音,带着警惕。
“额,我们,我们只是这房子主人的朋友。”惊雷明显愣了一下,这才缓缓出声解释。
这突然的声音响起,让梨晲皱眉,疑惑地看向了花墨炎,“我出去看看?”
“我陪你。”他握着她的手,跟着她往外走。
可刚开门就听见了外面的打斗声。
“你们是炽烈门的人?”惊雷一个人,被十几个人给为困住了。
显然对方已经找上门来了,梨晲猜测,按照上次恶整对方的事情来说,那人一定不会放过她!
她猛地将门给关上,上锁。
“躲起来,还是跑?”她问道。
花墨炎皱眉,想他是什么人,堂堂无花宫宫主,炎曜一代国君,竟然要逃?
“哎呀,你别纠结了,赶紧想清楚啊!”梨晲现,他压根没有要给出意见,心中一紧,直接把人给往窗户口处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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