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的角度就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站在她的角度就是她别想第二天能下床!
有多久没尽兴了?
她才不管他有多久没尽兴了,她只知道让他尽兴的结果就是自己很‘凄惨’,还没地方诉苦的‘凄惨’……
就在她瞪眼的时候,慕凌苍已经迫不及待的摸到她腰间,麻溜的把她腰带解开——
“你不是要去书房……唔……”她抗议的话还没说完,又被他堵上了。
他眼眸中除了火热的欲望外,还带着一丝得逞的笑,她看在眼中,真是哭笑不得。
虽然天黑了,但他刚刚才换了一身便袍,她还以为他要去书房办事呢。
这家伙,既然要当‘禽兽’,那还换个毛线的衣服啊!
…
彻夜的激情奋战,就跟夜颜早料到的那样,第二天都过了晌午才醒。
身旁的男人早就没影了,她缩在被窝里,不停的揉着酸涩的地方。
这感觉,又像是回到了她没怀孕之前。因为身边没多的人,他不用担心有人会来打扰他们,所以很多时候都是随心所欲,不折腾到疲惫不知餍足。
好在她现在有内力护体,没以前那般脆弱了。
只是再坚强的身体也受不了他那种折腾,除了技术熟练外,那疯狂劲儿就跟刚开荤的愣头青似的。
纵欲的结果最不好的一点就是影响生活。
就像现在,一上午都过去了,不知道外面那帮人怎么看她。
“颜儿,还没起啊?”
就在她一动不动趴着当乌龟时,门外传来夜芸的声音。
还不等她回话,房门就被人推开,夜芸端着食盘走进来,一边把吃的摆桌上,一边嫌弃的剜着床上装死的女儿。
“凌苍说你病了,让人别来打扰你休息。我看啊,不是你病了,是你俩都‘病’了!都当爹娘的人了,怎就不知道节制呢?幸好心暖昕蔚不跟你俩住一屋,否则早晚被你们带坏。”
“娘……”夜颜脸红得都快滴血了。需要说得如此直白吗?给她留点脸面行不行?不都说古人保守嘛,为啥她这个娘恁个开放?
“赶紧的,给我起来把午膳用了!”夜芸往桌边一坐,没好气的瞪着她。
“娘,能不能一会儿再用?我还没穿衣服呢!”夜颜一脸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知道慕凌苍是不是有急事离开的,今天居然忘了给她穿件里衣。
她现在要爬起来,还不得漏光光啊?
漏光都不算,关键是她一身‘花’,好意思让人看?
“都是女人,有什么见不得的?”夜芸白了一眼。
“娘……”她是故意来看她笑话的吧?此时此刻,她真有些鄙视她那个爹。太没用了,怎不好好把自己的女人管一管呢?
许是看出女儿是真害羞了,夜芸这才起身,然后一脸认真的道,“你吕姨已经跟皇上商议好了滟熠和心彩的婚事,除了这个月底有吉日外,后面三个月都没有适合成亲的好日子,所以他们决定把婚事在月底办了。”
闻言,夜颜猛得伸长脖子瞪大眼,“这么快?”
月底?
今天好像都二十了,那不是几天后就要举办婚礼?
“快就快点吧,他们的婚事早办早安心,诸葛昌明一直躲着,谁都不知道后面会生何事,要是把日子往后延,万一他突然蹦出来,那他们成亲定会受影响。”夜芸耐心解释着缘由。
“那太子和心彩有意见吗?”听她解释完,夜颜也表示理解。只要成亲的两人没意见,确实是早办早安心。
“他们当然没意见。”夜芸再次冷飕飕的剜她,“你赶紧起床把午膳用了,回头帮着他们准备准备。”
“哦。”
看着她走出去,夜颜这才龇着牙起床穿衣服。
面对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她是真的欲哭无泪。让他尽兴,他就把她当骨头一样啃来啃去,全身上下就剩脚指头还算干净了……
这重口得真是没法形容了。
突然房门又被人推开了。
她掀起床幔看去,立马甩出一记幽怨眼神。
“岳母刚来过?”
“嗯。”
“睡好了吗?”
看着走进的他,那一脸的正经真是让夜颜眼疼,指着身上他的‘罪证’,“你觉得这样我能睡好?”
慕凌苍干咳了一声,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但他丝毫没心虚感,坐上床就将她抱到腿上,从她手里拿过贴身衣物,亲自给她穿戴起来。
夜颜翻了翻白眼,虽然对他有所抱怨,但还是忍不住去关心他,“你今日去早朝了吗?”
“没有。”
“那你什么时候起床的?”
“一个时辰前,皇上派裕德公公来魂殿宣旨。”
“太子和心彩的婚事?”
“嗯。”
夜颜欣慰的笑道,“现在回想起来,他们能在一起,真觉得不可思议。”
慕凌苍浓眉挑高,“我们当初不也是如此么?”
夜颜抬起头,温柔的捧着他脸颊,感叹道,“缘分真是个难以捉摸的东西。”
慕凌苍额头抵着她,正准备吻下去时——
“颜颜,你起了吗?”
门外突然传来吕心彩着急的声音。
夜颜赶紧把身前的男人推开,然后一边快速给自己穿戴、一边朝门外喊道,“等一下!”
慕凌苍脸黑的起身,把房门打开的同时,他高大的身体也挡着吕心彩闯进去。
“何事?”
“王爷……”
看到他黑气沉沉的脸,吕心彩突然间说不出话来。
然而,她并不知道,人家之所以黑脸,就是因为‘好事’被她打扰了。
她愣了片刻,然后蹲下身子突然从慕凌苍脚边钻进房里。
慕凌苍,“……”
回头瞪着那不看人脸色的人,他后牙咬了咬才忍下扔她出去的冲动。
好在夜颜动作也快,已经把里衣穿好,该遮的地方也都遮住了。
“心彩,生何事了?”
“颜颜,我的鞭子被人抢了!”吕心彩带着哭腔扑到她身上。
“什么?!”夜颜大骇,赶紧抓着她双肩将她推开,急声问道,“谁把你鞭子抢了?”
“我不知道……”吕心彩哽咽道,“之前皇上下旨宣布我和滟熠的婚事,我本打算去宫里找滟熠,但路上遇到了箫媛儿她娘。她出言威胁我,还说我不该跟她女儿抢滟熠。我气不过就想打她,可谁知道突然冒出一个老怪物,她趁我不注意就把我鞭子给抢了!”
“那人长何模样?你可看清楚了?”慕凌苍沉着脸走到她们身前。吕家的烈火鞭并非寻常物,敢抢鞭子的人,不但识货,而且胆子还不小。
吕心彩哽咽道,“那人长得极其丑陋,脸上全是伤疤,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虽然那人上了些年纪,可是功夫极好,我去追都没能追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