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有些想你。”
想她如果知道试验不顺利会怎么样?想她会不会怨自己给了她希望又让她失望?想她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如果他一辈子不会爱上她,那她和他在一起会不会感到快乐?将来老了又会不会恨他耽误了她一辈子?
虽然这些想和她说的想不是同一个意思,但至少,这段时间占据他整个脑海的女人,的确只有她。
因为害怕自己无法回应她的感情,所以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迫切的想治好她畏光的病症,这样也算是对她有所补偿。
可是没想到,试验一开始就那么不顺利。
而他要如何开口告诉她?
关夕被他突然搂进怀,又听他说其实他也想她,哪怕语气充满迟疑,哪怕只是‘有些想’,哪怕这或许是慈悲的温柔,善意的谎言,可她不否认,在听他这么说以后,心口似有鲜花怒放。
“梁宥西……”她微仰头,小手有些怯怯地顺着他下颚的轮廓抚上他的脸,“我……我想……”
亲你。
这两个字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怕被他鄙夷,怕被他拒绝。
梁宥西望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在关夕失去耐性狼狈的想再次抽离他的怀抱逃避时,他忽地抬手攫住她的下颚,滚烫的吻随即落下来。
她呼吸窒了窒,心口鸣声如鼓,却在他的舌撬开她的牙关倾入她口腔时,本能地吮住,又心跳剧烈的用自己的舌尖去撩拨他的,轻轻碰一下又躲开,跟他玩起了猫捉老鼠。
这样青涩又显笨拙的挑/诱,却意外点燃了梁宥西体内蛰伏的欲/火。
当她再次畏畏缩缩伸舌过来撩拨时,他如一头迅猛的黑豹精准攫获她甜美的唇舌,迫切而有力的狠狠吻住,夹带一股排山倒海的气势,强烈而独特的男性气息席卷了关夕的整个口腔。
两人的身体不知何时倒在床上纠缠在一起,当身上的睡衣睡裙散落一地,亲吻和爱/抚都变得狂乱而肆意。
蒙胧中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关夕感觉有只犹如烙铁般滚烫的手沿着自己的胸部曲线一路往下爱/抚,每经过一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颤栗,让她情不自禁的想更紧的抱住他,想把自己揉入他体内。
想要他。
恍惚中脑海里冒出这个念头,她下意识伸手探向他小腹下方的滚烫根源,潮湿的手穿过浓密而略显粗糙刺手的丛林,握住他膨胀充血的勃,却又被那炽热的高温烫得倏地松手。
而在她想抽手离开时,一只更大更烫的手包覆住她的手背,带领她重新包裹住那根嚣张滚烫的凶器,做着让她脸红心跳的动作。
头顶压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关夕有些好奇的睁眼想看他此时是什么表情,这时环在他昂藏上的手被拿开,下一秒双腿被他用膝盖顶开来,而他挤入她腿间,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毫无预警地猛然进入。
一瞬间的不适应让关夕皱眉,而这种感觉却随着体内利器的律动和刺探很快消失,被一种不太熟悉的又麻又痒的感觉取代,叫她忍不住就想在他身下弓身迎/合。
她这样主动,简直让梁宥西有些欲/罢不能。
性/爱这回事,他不知道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将性和爱分得一清二楚。
以前他性/冲动时去找女人完全是为了缓解生理需求,而在重遇岑欢后,他认为性和爱是结合在一起的,有爱才会有性,所以那以后他没再找过其他女人。
可如果真的是有爱才会有性,那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看无广告请到 l/1/1663/ndh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