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好,别人家的筑基修士倒是没事,自己家的金丹修士跟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五名筑基修士更是鼻青脸肿的躺在不远处哼哼!暗道你们六个人还打不过人家两个,还都是高阶对低阶,这脸是丢光了!
气归气,可总不能不管吧!那几名筑基小辈只是皮外伤就算了,见自己两人到来,这才恭恭敬敬地站了起来,可这廖远毕竟是宗内的长老,这样岂不是更跌面子。
其中一名元婴大修士,一挥手便将廖远摄到身边,司马天光三人对此没有阻拦,毕竟怎么看都是对方吃了大亏,只见那廖远被元婴修士灌输了一丝元气,便悠悠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现身边站着两位宗内的元婴大修士,不由一愣,可还是立即向两人请安道:“晚辈廖远,拜见张师叔,尚师叔,”低头的时候却现手上的储物戒不见了。
天海宗的两位元婴大修士见自己宗内的人没有什么大事儿,都只是一些轻伤,回去歇两日就没事了,这种事在两宗之间常有生,没什么大不了的,便瞟了一眼司马天光等人,冷哼一声,说道:“我们走!”
谁知此时那廖远指着安宁两人,开口说道:“两位师叔请慢,我的储物戒被他们两人拿走了,”见廖远这么一说,那五名筑基修士也立即说道:“禀师叔祖,我们的储物戒也被那女子抢走了,请师叔祖为我们做主。”
那两名元婴修士一听这话,立即看向司马天光三人,开口说道:“司马天光,拿来吧!总不能打了我们的人还要拿我们的东西吧!”
司马天光三人此时也看向安宁与司马月,五名元婴大修士因为后来,所以并不知道两宗弟子究竟是为何打起来的,安宁见事态如此展下去,自己和司马月必定什么的也得不到。
所以立即开口说道:“禀告两位师尊和师叔,我和月师姐拿他们的储物戒是有原因的,”王元亥一听这小子这么说话,就知道准没好事,这小子可精着呢!决不会干吃亏的事。
便主动问道:“哦!还有原因?那你说来听听,如果理由不够充足的话,这储物戒还是要还回去的。”
一听王元亥这话,司马天光与李修凡互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天海宗的两位元婴修士心里便嘀咕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理由足够,这东西就不用还啦!”可嘴上却没说什么,听那小子后面有什么话!
安宁听见自己师尊这么一说,立即开口道:“我和月师姐正在此地观赏风景,却不想那几位筑基师兄见月师姐长得漂亮,便要月师姐晚上陪他们,那我当然不干了,所以就跟他们打了起来,他们几人的储物戒我自然就不给他们了,留下来给月师姐赔礼喽。”
司马天光一听这话,脸都绿了,居然敢让自己的女儿陪睡,找死不是!
天海宗的那位张姓元婴大修士见司马天光的脸色,立即看着安宁开口说道:“好,按你所说,他们几人的确是活该!储物戒你可以留下,就当我们向司马兄赔礼啦!我廖远师侄的储物戒,你总要拿来吧。”
见他这么一说,几人的目光不由又重新看向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