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连心刚想反驳,又没有刀伤干嘛不能碰水,下一秒,瞥见自己腿上破皮的地方,咽了咽口水,刚刚只顾着心理委屈了,竟然忘了看腿伤成什么样了。
晚上,顾连心从浴室泡完澡躺进被子里,身上虽然放松了,可是心情却有些沉重。
这腿烫伤了,明天这鞋是别想穿了,穿不了鞋,那她明天那一场戏,就拍不成了。
戏拍不成了,那她就赚不到钱了。
想到白花花都银子就这样失之交臂,顾连心侧身躺在床上,抱着枕头,唉声叹气。
冷沛然推门进来,听见她苦大仇深的叹息声,眉峰挑了挑:“腿还疼?”
顾连心此时背对着他,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不,不疼了。”
“不疼你在这唉声叹气的给谁看?”冷沛然不满的低喃一声。
“我。。。”
“你什么你,有话就说。”男人不耐烦的撤掉领带,扔在沙上。
“我这腿烫伤了,明天不能去拍戏了。”
“你又不是大明星,去不去又没什么影响。”从他的鼻腔里冒出一声冷嗤声。
“我要是大明星,又何必为了钱,在这受你。。。”顾连心说到一半,接收到某人警告到眼神,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忙闭嘴。
冷沛然冷哼一声去了浴室。
顾连心哭丧着脸,被那重重的关门上震的耳朵都疼。
她躺在床上,想起冷沛然这个冰山男,自己也不知道是倒了多少辈的血霉贪上这么一个男人。
冷沛然再次从浴室出来,依旧是冷着一张脸,顾连心偷瞄了一眼,见他面色不适合相处,将脸埋在枕头里。
男人掀开被子,顺势趟了进去,斜靠在床头,拿起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顾连心埋在枕头里不敢去看他,只是在枕头里呆的时间久了,呼吸有些不顺畅。
窘迫的呼吸感,让她顾不得那么多从枕头里将脑袋弄了出来。
冷沛然一手拿着书,突然侧过脸,看着由于大口喘气而变的脸红的顾连心,冷嘲热讽的勾动唇角:“还以为你的肺活量还能在枕头里支撑个半个小时。”
顾连心大口呼了几口气,再听见他这么几句话之后,小巧白净的脸上气的坨红色又加重了几分。
如若不是碍于打不过他,她真的很想将他压在身下,给他点颜色瞧瞧。
冷沛然漫不经心的投来一个眼神:“怎么?不服气?”
顾连心不接话,仰着面,闭眸装死。
耳边传来,冷沛然翻动书页的声音,顾连心见他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这才睁开眼睛。
冷沛然一遍翻着书页,突来漫不经心的问上一句:“你和池子墨还没断干1;148471591054062净?”
听到池子墨的名字,顾连心下意识的想到白天的事情,眉梢不由的蹙了蹙。
男人深邃的眸子深不可测的盯着书页,虽然眼神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可是无形中的压力,还是不免让顾连心感到有些吃力。
见她半天不说话,冷沛然的眸子沉了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