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几天,潘擎苍的耳边总是会想起那些人的话,想起师傅和小红及庄梦蝶,还在思索断刀门的门主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父亲潘强。
冯婶有好几次和他说话,都觉他魂不守舍的,弄的冯婶越愧疚,还以为他是那晚被刘大娘的闺女彻底吓坏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冯婶和潘擎苍从山里的树上摘了许多苹果,准备拿到镇上去卖。
到了镇上,潘擎苍怕再碰到刘大娘,便建议冯婶换个位置。冯婶自己也怕刘大娘再纠缠,便同意了他的建议,找个了较偏僻的地方待着,哪知道不一会儿,刘大娘竟又提着一蓝子袜子找到了他们。
冯婶无奈,见躲不开她,只好笑着打了一个招呼,而潘擎苍则装着完全没有看到。
刘大娘找到冯婶,连忙又把她拉到一边道:”大妹子,我家闺女这些天一直在念叨着你家谷生呢,要不让他晚上再过去一趟”
冯婶见怕什么来什么,听刘大娘又提这事,不由觉得很是为难,犹豫了半天,这才说道:“大娘,我家谷生的意思是他觉得自己条件不好,配不上你家闺女。再说了,他现在还小,不准备这么早成亲,所以就不耽搁你家闺女了,还请大娘谅解。”
刘大娘见冯婶面露难色,便猜出了七八分,如今听她说完,顿时泠了脸色道:“我说大妹子,不是我说你,就谷生那傻不拉及的哑巴样,还挑三捡四的,我家闺女能看上他,是他祖上积了几辈子的德,要不然,我连看也不会看他一眼的。哼!”
冯婶见她脸色变得如此之快,刚想回顶几句,却被潘擎苍拉了过去,不让她再说。
这下刘大娘倒不依了,便变本加厉大声道:“我说怎么着,原来是这样啊!难怪一个几十岁的骚老娘们,整天跟着个野男人泡在一起,儿子不像儿子,男人不像男人,还装什么清高,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我呸!”
潘擎苍听刘大娘竟然说出这样难听的话来,不由很是生气,想要上前去教训她一番,却被冯婶拉住了道:“谷生,由她去骂吧,嘴长在人家身上,咱能管得着?再说只要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管她怎么说,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走,咱们再换个地。”
潘擎苍从来没有受过这等委屈,如今不是冯婶拉着,早就过去撕乱了刘大娘的嘴,也只好换个地方,不去理会刘大娘。
哪知,刘大娘见潘擎苍竟然还想打自己,便又追了上去,更加不依不饶的大声骂道:“一个臭不要脸的婆娘,一个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野汉子,一对不知羞耻的奸妇淫夫。”
冯婶听后眼泪不由流了下来,只是默默忍受,却也不作声。
潘擎苍也很是气愤,刚想上前去教训刘大娘,哪知这时小宝见妈妈受到欺负,便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抱着刘大娘的大腿便使劲的咬了一口。
“啊!你这个小杂种,竟敢咬我。”刘大娘大腿突然被小宝咬的生痛,不由大骂一声,一抬脚,将小宝踢到了马路中间。
就在这时突然从远处奔来几匹快马,前面的一匹白马眼看就要踩到小宝。潘擎苍一急正准备上前施救,却现冯婶一个箭步抢了上去,双手一挥一拉,白马顿时受到惊吓,一个前蹄高抬,直直的立了起来。趁这档口,冯婶伸手一搅,将小宝抱在怀里,就地打了一个滚在马蹄落下的一瞬间将小宝救了出来,这一切都是在极短的时间内生,看的周围的人无不提心吊胆,而潘擎苍更是目瞪口呆,他突然现,冯婶好像一个人,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个念头又在大脑一闪而过。
再说,那几匹奔马被小宝和冯婶这么一拦,立马都停了下来。白马上面差点被掀翻的黄衣男人,此时更是火大,怒气冲冲的下了马便手执马鞭开口大骂道:“臭婆娘,竟敢拦老子的马,不想活了!”说完便用马鞭朝冯婶和小宝打了下来。
潘擎苍见到冯婶要吃亏,连忙快步上前,用背挡住了黄衣男子打过来的马鞭,顿时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痛。他刚想怒,却转念又一想,千万要忍,不能让人现自己的行踪。
黄衣人见鞭子抽到了潘擎苍身上,不由更加怒恼了,举起鞭子便又使劲抽了下来,“刷刷刷”十几鞭照着潘擎苍的背便打了下来,只打他的背上鲜血直流,可见那黄衣男子下手之狠。
潘擎苍只顾忍受着,并不去还手。
冯婶见黄衣人如此蛮横无礼,上前护着潘擎苍道:“你们撞了人,还要打人,还讲不讲王法?”
黄衣人见冯婶竟跟自己讲起了王法,不由仰天大笑道:“哈哈!王法?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一个乡巴佬竟也知道讲王法,真是好笑。实话告诉你,今天老子就是王法,打死你们也活该。”说完便又举起鞭子要打冯婶。
这边刘大娘见冯婶被打,似乎很高兴,不由幸灾乐祸的拍手叫道:“打的好,打死她们,一对奸夫淫妇。”
旁边围观的人起先还有些同情他们,此时听后,还以为他们真是一对奸夫淫妇,便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