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扬止住了自己的步伐,拳头再次捏紧。
“黄篇,你到底要干什么?这里是我林涵溪的地盘,你胆敢在这里胡来,休怪我不客气!”林涵溪瞪着黄篇厉声道。
“不不,林总,你误会了,在您的地盘,我自然不敢对您怎么样。可是,刚才这小子来威胁我,说是要把从26楼丢下去,我总得讨回来点说法吧,若是这话传出去,那让我以后在江淮市的上层还怎么混?毕竟,我黄篇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黄篇冷声道。
“你敢……”林涵溪冷涩声。
“毛求,刚才有一条狗在我面前狂叫,我觉得很不爽,现在是你展示的时间了,去把他的两条狗腿给我卸下来!卸掉了狗腿,我们就可以告辞了。”黄篇浑然不顾林涵溪的话语,径直命令毛求道。
毛求此时一扫所有颓废,嘴角居然是挂着一抹笑意,双眼里也是迸射出无限的异彩,他晃动了一下身子,又晃动了一下脖子,骨骼出了“咔咔”的声响,口中却还说道:“这一把老骨头也该活动活动了,不能老是在女人的肚皮上活动,那样的话,迟早得废……”
“啰嗦,粗鲁!”黄篇咒骂了一声。
毛求倒是憨厚一笑:“哎,是我的错,我该打。”
说完这句话,毛求憨厚的脸上竟是被一个肃杀的脸色取代,他那壮实的身形也在那一刻暴起,朝着徐扬狂飙而去!
“黄篇,你到底要干什么!安保,叫安保!”林涵溪彻底地怒了,对着黄篇厉吼道。
“林总,切莫生气,气大伤身,黄某只是借林总的宝地教训一条狗而已,教训完了狗,黄某立马谢罪告辞。”黄篇却还是一副风轻云淡地说道。
毛求速度奇快,周身带着强大的气势,朝着徐扬狂飙而去,只在一秒不到的工夫,他那壮实的身形就早已掠到了徐扬的后背位置,而后沙包大的一拳,就望着徐扬的后背狠狠击去!
黄篇的脸上一直挂着春风洋洋的表情,他知道毛求是个高手,只要出手,绝壁能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弄成残废!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土鳖小子是谁,不过从林涵溪似乎有些在意这土鳖小子看来,这小子也定然有点来头,不过,越是这样,黄篇就越是想要把这土鳖小子弄残了。
至于理由,却有两条:第一,自己以后势必要通过一些手段得到林涵溪这个女人的,如果林涵溪在意的男人,那么势必就是他的情敌,所以铲除情敌,那是足以理解的;第二,他要立威!不管这土鳖是谁,他都要在林涵溪的眼皮底下将他弄残,他就是要赤果果地告诉林涵溪,不要以为我会怕你,恰恰相反,我还要让你怕我,以后匍匐在我的脚底下,当我的一个女奴!
林涵溪脸色变了,变得很是难看,她的心忽然在那一刻阵痛起来,她居然情不自禁地开口大叫,想要提醒徐扬危险,只是她的提醒未免太慢了,当她还未说出一个字“危……”之时,就听得“砰”的一声闷响传来,撕破整个压抑的空气,而后一道身影径直飞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接待室那张奇楠木做成的桌子上,竟是那张奇楠木的桌子,砸成粉碎,显得煞是好看……
飞出去的身形接着又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扑通”一声,接着又是“噗”的一声,几缕鲜血,竟从那飞出去的身影嘴里喷了出来,而后在地上折腾了几下,脑袋一歪,竟是不知死活。
“不!”林涵溪晃动了几下身子,竟是大叫一声:“徐扬,是我害了你。对不起……”
刷刷泪珠如同雨帘一般从女总裁的脸上划过,泪水太过猛烈,几乎使得她的视线模糊了起来,一切都看不分明。
林涵溪哭了,这位女铁人居然哭了,这是这几年她唯一一次当着众人、外人哭的一次,哭的梨花带雨,煞是动人,从未有人想过,江淮市最铁血的女总裁,哭起来,竟是如此好看。
“美女?你是在叫我么?请问有什么吩咐?”忽然间,一道玩世不恭的声音传了过来,如此洒脱和淡然,还带有几丝滑稽。
“嗯?”林涵溪似乎觉得自己听错这声音,急忙顾不得什么小节、大节的东西了,直接用自己那价值十几万的女式外装,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的泪水,循着声音看去,只是这一看,她居然是破涕为笑,笑中含着泪,显得十分娇憨的咒骂了一声:“你这家伙,我还以为你被打死了呢。”
徐扬靠在门边,摆了一个自认为很酷的姿势,一只手抚摸着额前几缕头,一只光着的脚丫径直踩在另外一边的门框上,这一副尊荣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滑稽!显然,他就是用这一只光脚,将毛求踹飞出去的。
“区区内劲三重后期的渣渣也敢在我的面前嚣张,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