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定王看了一眼皇上,高手在民间,要讲气人,这范家老爷子才正经是高手。金家男丁绑一块都不是对手。皇上点头,了解,了解。
玉玥同谨言看着老祖的眼光那就直冒星星,偶像啊……真没有料到老祖战斗力这么强的!一句话就把金家的人全给堵了嘴。玉玥心里乐开了花,还有什么比现队友中潜伏着一个腹黑战神更开心的事情呢?
皇帝越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是天注定的,这下好了,叫你金家别验、别验,不听人劝,这丫头虽然没有把你验成鸟人,可这结果也并不美满啊,咎由自取,国舅哇你就自作自受吧!
贤王拿着紫衫王送来的一瓶伤药,当着众人的面,毫不掩饰的送到了玉玥的手里,大肚细颈的小瓷瓶,青花透亮,内装大内秘药,专治各种剑刀伤。众目睽睽之下,当下就要玉玥擦伤口,关爱之情让人无法忽视。太后娘娘同老贤王妃相视一笑,这贤王真可受,今年春天,两人的奇花异草有着落了!欢呼雀跃哇……
乾安帝决定装成没有看到这件事,扭头去跟皇后说闲篇。这手指尖扎上两针,确是有点疼,十指连心嘛,可是也不用夸张到用上这种药吧!就比这针尖再大十倍的伤口,仿佛也用不上这种药吧,真是宠得没边了!在心里哀叹端木家只怕出了个妻奴。
玉玥拿着药,自己手指尖上涂了涂,然后拿到高范两家这边,凡出了血的一一涂了起来,那几个小谨自然先上药。
“姐姐,十指连心啊,你被刺得最多,最疼吧!”
谨宇小大人样子,涂了药的手翘成兰花指,一边脆声声地说道。这让听者感动,闻者开心啊。看看,这范家的家教多好。
高大帅是识货的,看到玉玥拿着这药过来擦伤口,虽然自己却不过面子,被玉玥扯着涂了一下,但是他看朝贤王的眼光就不善起来,好嘛,我就算是溺爱无边的了,你更离谱。这排场怎么收尾!万一受了比这大些的伤,你让我用什么药!
贤王被高大帅声讨的眼光看着,心里这才略有点觉得过了,可,嘿嘿……算了!大伤小伤都是伤,这药灵验!好得快是关键。
金老爷看着玉玥这边摆开架式涂起药来,当然了,这涂药是必须的,这伤口能用这种药那是很好,但是,这丫头为什么不拿过来我们也涂点。
更重要的是,这事情就这么算了?金老爷看向范家老祖的目光很有些两难。
范老祖仍然坐在高家老元帅边上的太师椅上,一脸平静地喝着茶,不再说话,仿佛刚才那话不是他说的一样。这让高老元帅心里窃喜,就说老哥哥不简单嘛!自己的孙女婿那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
金家大爷看着范家老祖一时无语,想再拉着他细说,一是辈分不对,显得自己不懂礼,二是,怕被再给呛回来,一时间,除了高家六个小谨朝着手指尖吹气的声音外,两方阵营出现了难言的沉默。
时间已经很晚了,皇上大手一挥:“这事情要不要解决掉?朕也不能今晚就安置在定王府吧!”
当然要解决掉,这是每个人都赞成的,特别是贤王爷,玉玥这身份纠结一时不解决了,自己成不了亲啊,拿着圣旨也白搭!
这次,皇上决定直接把范谦和以及高大帅还有金国舅叫到了一起,就以这三人为准,这事情今天要不要了结,怎么了结,让这三人吐句话。至于范家老祖,乾安帝聪明地没有惊动。那不好搞定的高老祖还在边上笑着喝茶,更不易惊动。还是动动这些自己拿法得住的。
高大舅没有万全之策,自然名哲保身,暂时不说话。不过,嘴角的笑意却有点明显,自己这妹子真心是个强人,这等夫婿也能寻到!皇上都拿着无法可想的妹夫值得拥有,自己这不看门当户对就让妹妹下嫁,果然不错。
金国舅自然想要快刀斩乱麻。
范谦和更简单----“我的先前的娘子是许氏,其他的什么事情我一概不知。”
范谦和坚决不认账,什么滴血验亲,自己怎么可能验成钟家的娃嘛,那钟家据说有七兄弟,虽没有一一见过,可就眼前的钟老大,那同自己也没有一丝的挂相。
皇上头疼得要死!左手是皇后的娘家,右手是掌着几十万高家军的元帅之家,怎么平衡?帝王之术那就是平衡之术,乾安帝自诩玩得很溜。可是,老话说得真TM的对,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跟一个不懂变通的人讲圆滑。比对牛谈琴者还蠢不可言。
皇上把目光转到了范谨言的脸上,这个娃娃有点意思!那文王挨着众多读书人里选出来的孙女婿,应该是有点能听得懂人话的吧!
“范谦和,你去跟你爷爷问一问你的身世,也许有不知道的隐情,这件事情,我看,就叫新科状元过来做决定嘛,毕竟他的娘亲的事情,他比较了解!”
听到这话,瑞亲王直接笑了起来。声音那在这时候的环境里,显得特别的刺耳。就是金老爷都想笑,哪个儿子了解娘亲还强过自己的父亲,分明就是搞不定这个倔人,寻个软桃子来捏。不过,皇上吼,您捏错了,这个状元可不是软桃,那是个刺头!瑞亲王这翻心白操了,换来了皇上的一个白眼,这才收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