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朽的度过了一天,次日,晁勇就往皇家票号而来。
还没到的门口,便看到票号外面排着队的马车。
这些人也无奈,大笔的银钱借出去,都是整车整车的拉,实在不好储藏和运输,而且容易招贼,虽然盗贼一次也偷不走多少,但是如果引来大伙贼寇,就可能分文不剩了。所以他们借了钱以后,也只敢运到东京城外的庄子,免得被贼寇洗劫。而若是辽兵南下,他们就可以出城,带着钱跑路了,免得到时车马太多,被堵在城里。
昨日太子带兵打退辽兵,还缴获了两万多匹战马的消息已经轰动全城,这些人听得危机解除,马上带着家人把钱运回城里来还钱。但是还钱的人很多,而清点这些钱却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所以大早他们就又来排队还钱。
晁勇看到这些排队还钱的人,不由起了一个坏坏的念头,看来纸币的面世还要迟一点啊。
任金奴正站在窗户边看着后院,还钱的人把一袋袋铜钱搬下来,让票号的人清点。不过前几天借出去一百贯,现在要还的就是一百零一贯。
利息有点太低了,如果是当铺放贷的话,怎么也得还一百一十贯吧。不过好在放出去的钱多,昨天就还回了五十万贯,利息就有五千贯。看排队的马车,要还的钱应该还有两百万贯。
这些该死的家伙,太子都不畏艰险,去前线抗辽,他们在后面却还想着逃跑。还不如那些百姓,为了支持太子,都跑来存钱,不过几万人也才存了不到一百万贯钱,还是有几家大户存钱表示支持太子。寻常百姓家余钱也不过几贯。而这些贷钱的大户却动辄几万贯、几十万贯的往出贷,也不知吞了多少百姓的田产。
想到西夏出兵的消息公布后,他们又会抢着来借钱,然后等太子打退西夏后,他们又要掏一份利息,任金奴便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
任金奴紧紧夹着双腿,她能感觉到下面已经有些泥泞了。
如果这个时候太子能来,然后就在这窗口和她欢爱,那该多好。
听说昨天太子和三十多个嫔妃在假山上欢爱,从下午到晚上,没有人敢去打听太子的事情,但是那些狐媚女子的叫声传遍了太子*,没有人不知道。
如果她在宫中的话,那也有她的一份了。可惜她白天都在票号,晚上回去也不能去找太子。
任金奴正胡思乱想间,突然一只大手从她梁袍开衩的地方钻进去,抚摸起她光洁的大腿来。受伤还有一些硬茧,明显是一个男人的手。
虽然她前一刻还在幻想男人,但是任金奴却是知道她的身体只属于一个人,下意识的便喊道:“放肆。”
任金奴大喊了一声,看来人不但没有住手,反而得寸进尺,更加肆意的抚摸起来。不由大怒,一面躲闪,一面扭头看是什么人如此大胆。
太子,自己早该想到是太子,除了太子,其他人想进来,门外的宫女都会通报的。
晁勇进来的时候,任金奴正幻想着那激情的场面,因此没有注意到轻微的门响。
任金奴看到是太子,便停止躲闪,不过旋即想起什么,又躲闪起来。
晁勇一把抱住任金奴,继续抚摸着,笑道:“你躲什么?”
任金奴满脸通红的想了想,道:“奴家不是躲,只是想吩咐人给太子弄茶水来。”
晁勇看任金奴犹豫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撒谎,正要追问,手指已经触到湿湿的内裤,不由愣道:“怎么回事?”
任金奴看被晁勇现,也就不再躲闪,羞答答的不知如何作答。
晁勇手指钻进里面探查起来,是桃源分泌的,也就是女子动情时分泌的,好端端的怎么会动情呢?难不成刚才有其他人来过?应该不会吧,敢给太子戴绿帽子的人应该不会有几个,而且任金奴也不像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更何况票号里面的护卫是他的亲兵抽调过来的,别人想钻空子也很难。
没有男人**,难不成是任金奴自己思春?
晁勇有点想不明白,索性抽出手来,沉声道:“难不成刚才有人?”
任金奴看太子似乎误会了,顿时吓得跪在地上,道:“太子明察,太子来前,并没有男子来过奴家办公室。”
晁勇看任金奴的样子,便也信了,但是仍旧板着脸道:“那是怎么回事?”
任金奴此时也顾不得害羞了,若是难以让太子取信,不但自己性命不保,恐怕家里人都会遭殃。
前两日,她回家小住了两日。太子妃得知她要回家省亲,特意让宫里人把嫔妃的仪仗都给她准备好,让她好好威风了一次。平日家里攀都攀不着的官员亲戚,听得她飞上枝头,都跑来阿谀奉承。和她家有些往来的商人,都巴巴的跑来给她家送生意。真正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她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来自于太子,她还盼着给太子生几个孩子呢,怎么敢让太子误会。
“奴家刚才看着下面的人不断的送钱来,就不由自主的想到太子和奴家在窗户边欢爱了。”
不枉了金奴这个名字啊,看到钱都会引快感。
“那本太子就满足你这个愿望吧。”
晁勇拉起任金奴,把她按在窗户边,松了裤头,就准备进入。
任金奴看后院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不时还有人抬头看上面,忙道:“太子,奴家怕被人看到,我们还是去里面吧。”
“啪”
晁勇在任金奴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你往后一些,他们最多也就看到你撑在窗户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