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找一个男的这性质就严重了,和精神病人生关系,这是犯罪。”我说。
“冯起承,你还知道?那就好。”万蓉蓉说。
我挠了挠头,“以后这日子怎么过啊,我肯定不能趁人之危,但卓姨要是这么骚扰我,那我就够呛了。”
“你想想我不就行了吗?”万蓉蓉说。
“你又不让我碰你。”我说。
“别总想那些低级趣味,人还是要有点精神追求。”万蓉蓉说。
“别跟我上课了好不好,她现在抱着我的腰呢!”我说。
“你把她抱到床上去。”
“我抱她是不是非礼了。”我说。
“你哪那么多屁话,赶紧的,轻点,别给她弄醒了。”万蓉蓉说。
我把卓依云放在床上。
“今天晚上你还和我们一起睡吗?”我问。
“那是必须的。”万蓉蓉说。
“还睡在中间?”
“必须的,但你不能犯规。”万蓉蓉说。
“什么是犯规?”
“就是不能碰我身体的任何部位。”
“好,我一定做到,你放心,我觉得你说得对,如果没有灵魂,人都是行尸走肉。”我说。
“你现在领悟得挺快的。”万蓉蓉说。
“睡吧。”我说。
万蓉蓉脱着衣服,“不许看。”
“决不看。”我转过头去。
“好了,上床吧。”万蓉蓉说,“起承,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的一个小,他叫小兵,他现在在监狱了。”我说。
“想他干什么?”
“想想挺有意思的。”
“有什么意思?”万蓉蓉抬起头问。
“监狱里没有女人。”我说。
“废话,有女人那叫什么?那不成妓院了?”万蓉蓉说,“起承,我想问你,如果有一种情形,就是让你和一大群美女在一个房间里,但关你一辈子,你觉得是不是很快乐?”
“那些美女也关一辈子吗?”我问。
“对呀。”
“那就完了。”我说。
“完什么?不是很多男人都这么想的吗?”万蓉蓉说。
“快乐是暂时的,因为很快就被这些女人给咬死。”我说。
“怎么会咬呢?”
“没有牙齿就不能咬了?”我说。
“没有牙齿就不能咬了?什么意思?”万蓉蓉皱了一下眉头,“起承,你好坏呦!你这个臭流氓!”
“我的姑奶奶你小声点,要是把你卓姨这条大母狗弄醒了,还不咬死我。”
“你,你,你真是个大坏蛋。”万蓉蓉说着掐了我一下大腿。
“我想睡觉了。”我说。
“好吧。”万蓉蓉说着转过身去。
一个小时后,我悄悄起来,下了楼,开车去了杨柳月家。
“起承,”杨柳月搂住我的脖子,“你怎么才来呀?”
“把这两个小姑奶奶伺候睡了,我才溜出来的。”我说。
“你真不容易啊,鸡汤炖好了,我去给你盛。”杨柳月说。
“先干正事吧。”我说着抱起杨柳月,把她扔上了床。
“看你急的。”杨柳月说,“衣服还没脱呢?”
“先进去再脱吧。”我说。
“你这个色狼。”杨柳月捏着我的鼻子。
“天哪,终于到家了。”我吐了一口气。
“怎么了?饿成这样了?”杨柳月摸着我的耳朵。
“老子,就死在你这了,就在你这安乐窝里了。”我说,“怪不得古代人曾说,”温柔乡,英雄冢。”
“英雄!不要停啊!”杨柳月说。
“停会,我喘口气。”我说。
“不要,不要,不要停!”杨柳月紧紧抱着我的腰,“我想和你一起死。”
我大叫一声从杨柳月身上下来,拍了拍她的屁股。
杨柳月亲吻着我的小腹。
“你这个小骚货。”我说。
杨柳月从床上下来,端来了鸡汤,然后拿汤勺一口一口地喂我。
“生活应该是这样的。”我双手枕着床头,把一只脚放在杨柳月的怀里。
“我这都成你的旅馆了。”杨柳月说。
“股票炒得怎么样?”我喝了口鸡汤。
“上个月亏了五万块,运气太差了。”杨柳月说,“我想做点生意。”
“做什么生意?有我不就想行了吗?每个月我再给你增加一万块零花钱。”我说。
“我不想过被人包养的生活。”杨柳月说。
“怎么会是包养呢?你是我媳妇啊!”我说。
“你不是还没离婚吗?怎么就成你媳妇了?”杨柳月说。
“我想最近就把婚给离了。”我说。
“离婚你会娶我吗?”杨柳月问。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说着捏了一把杨柳月的乳房。
“好啊,我现在就要表现表现。”杨柳月放下碗,把我推倒在床上。
她的舌头如火,我很快被她点燃了,火焰越来越大,我知道那最妖娆犹如蓝宝石一般,轻歌曼舞的就是杨柳月,我似乎已经窥探到人活着的终极目标和全部的生命意义。
天亮了,我看了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
杨柳月还在睡觉,我亲了她一下,开车回家。
推门进屋,就看到客厅里一大滩的水,我那条银龙鱼在地板上跳肚皮舞。
“你去哪了?这么晚才来?”万蓉蓉说。
“我出去跑步了,她呢?”我问。
“她刚才在卫生间哭呢!我喊了半天都不开门。”万蓉蓉说。
我走过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
“不会自杀了吧?”万蓉蓉说。
“有可能。”我说着用脚踹着门。
门开了,我朝里面看一眼,大吃一惊。万蓉蓉捂着嘴朝客厅跑去。
卓依云一身屎尿,哆哆嗦嗦地坐在墙角。
“蓉蓉,你过来。”我说。
万蓉蓉捂着口鼻走过来,“怎么了这是?”
“怎么办?”我问。
“你开淋浴器给她冲一下。”万蓉蓉说。
“那你把她的衣服脱了吧。”我说。
“不用脱,直接用水冲。”万蓉蓉说。
我进去开了淋浴,突然卓依云一下抱住了我,“老公,你不要抛弃我,不要。”
“你放开我啊!我的天哪,你看我这身上啊。”我说。
“行了,正好,你们两个一起冲吧。”万蓉蓉说。
我拿起淋浴头朝卓依云的身上冲去。
卓依云抱着我咯咯地笑着。
“没你什么事了?看什么看呀?”我说。
“不许乱摸啊。”万蓉蓉转身去了卧室。
尼玛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把淋浴头挂好,一只手伸进xong罩,另一只手摸着卓依云的屁股捏了一把。
不料她突然叫了起来。
“怎么了?你叫什么?”万蓉蓉跑过来。
卓依云冲着万蓉蓉傻笑着,“没事,他捏我屁股。”
“啊?冯起承,你想找死啊!你给我出来!”万蓉蓉吼道。
我垂头丧气的从卫生间出来。
“你这是什么品行?你这是耍流氓啊,你这是犯罪知道吗?”万蓉蓉说。
“这也不能全怪我呀,她离我这么近,她还抱着我呢!”我说。
“轻浮,你太轻浮了,太让我失望了。”万蓉蓉说。
“我那个一时冲动,再说我是男人吗,有生理反应的。”我说。
“又是生理反应,你没听说过坐怀不乱吗?你就不能有点志向。”万蓉蓉说。
“你别太高看我了,我这个人真的,志向不高,有吃有穿有女人在身边,我就知足了。”我说。
“这次警告你,下不为例。”万蓉蓉说。
“她怎么办?”我问。
“吃药,如果吃药效果不好,就立刻送精神病院。”万蓉蓉说。
“行吧,那就这么办,我去市政府,斐市长找我有事。”我说。
“好,你去吧。”万蓉蓉说。
没想到小兵这么快就出狱了,斐市长联手麻爷把小兵的案子整个给翻了,小兵从主犯变成了从犯,刑期减去了一大半。李成刚的拆迁工地,我答应了他,我租了两台挖掘机和推土机,干活的人也找好了,过几日安置协议一签,就可以推墙拆房了。
小兵打电话让我去银河ktv,说是马莉的生日。
进了门,马莉就给了我一个拥抱,然后抱着我的头亲了一下。
“再奖励你一下,”马莉说着又亲了我一下腮帮子。
我擦了擦脸上的唾沫,笑了笑。
屋里有贺向南,周小娜和周小丽,还有刘红梅。
“这次能这么快出来,多亏了冯起承,兄弟就是兄弟,兄弟如手足,我不多说了。”小兵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贺向南和周小娜冷冷地看着我,似乎我是一个陌生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小兵后半句话并没有说出来,看到小兵,向南,周小娜他们,我忽然想起从前在诗人书屋的欢歌笑语。
“向南,起承,我们兄弟三个喝一杯。”小兵说。
“小兵,我这两天咳嗽,不能喝酒。”贺向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