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你是不是找死?你竟然敢打我?”我上前推了他一下,“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个男人突然跳起来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摁倒在地上。
我有点喘不过起来了。
有人把他拉开,我从地上爬起来,看到乔若秀拉着他的胳膊。
“别拉我,让我打死这个臭流氓。”这个男人还是张牙舞爪的样子。
“他,他打我,他娘的他敢打我,”我卷起袖子,“若秀,你闪开。”
“冯导,不好意思,他是我哥。”乔若秀说。
“你哥?真是你哥?”我问。
“是我哥,他叫乔大龙,他脑子不太好,让你受惊了。”乔若秀说。
“他,他精神病?”我说。
乔若秀摇着头,“不,不是精神病,就是他脑子受过刺激。”
“若秀,你别拉我,让我杀了这个强奸犯。”乔大龙说。
“大龙,干什么?”有人在我身后喊道。
我回头看到一个拿着烟斗老人,他身体强壮,像健身教练。
“你们不要拦着我,让我把这个强奸犯给阉了。”乔大龙朝我冲过来。
拿烟斗的老人一个箭步上前,把乔大龙的胳膊扭了过去,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他按住,他回头冲我说,“不好意思,我是他父亲,他伤到你没有?”
“你是他父亲?那也就是乔若秀的父亲了?”我问。
老人点了点头,“你先坐会,我把他带屋里去。”
乔若秀的父亲把乔大龙扭进了一间屋里。
“你没事吧?”可儿拍了拍胸口,“真是吓死我了。”
“没事,没想到是若秀的哥哥,他怎么说我是强奸犯呢?”我说。
“疯子,就是个疯子。”可儿说。
乔若秀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轻轻的啜泣着。
“没事了,是个误会。”我过去安慰她。
可儿把纸巾递给乔若秀。
乔若秀擦了擦眼泪,手指撩了一下长,咬着嘴唇看着地板。
“若秀,你父亲是健身教练吧?”可儿问。
乔若秀摇了摇头,“你们等我一下。”乔若秀起身去了那间屋。
“冯导,你的脖子有一个血道子。”可儿说。
“没事,他要不是乔若秀的哥,他就死定了。”我说。
“你这么厉害吗?也看不出你能打呀?我估计,你肯定打不过乔若秀的父亲,她父亲的身体很棒啊。”可儿说。
“这舞蹈培训中心好像是乔若秀家开的。”我说。
“我看也像,若秀让我们等她,是不是要请我们吃饭?”可儿说。
“也可能是她要告诉我们,这个戏她演还是不演。”我说。
乔若秀的父亲从房间里出来,他走到我跟前,“你就是冯导演吧?”
我点了点头。
“你们跟我来一下办公室。”乔若秀的父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