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黛可的舌尖在我的耳边游走,我像是她盘中的一块冰淇淋奶油蛋糕。
我把她柔滑的身体翻转过来,一条白皙干净的长腿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脱去薄薄的肉色丝袜,亲吻着她小腿,她的黑色高跟鞋晃动着,像闪电中嫩嫩的黑色春笋,抖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她的叫声像是我们家从前住平房的时候游荡的一只野猫,这只猫特别喜欢在雨天扯开嗓子,那叫声侵淫在雨水里,让整个黑夜浓得犹如一杯苦咖啡。
我一直都怀疑那只母猫上辈子肯定是一个守身如玉的绝世美女。
我在溢满光泽的隧道里穿行,吐着信子的蛇,摇着头摆着尾,洞的深处必定会有一根燃烧了
五千年的烛火,在等待着什么?
黑夜,只是那瞬间飘在岩石上的一小片黑影。
车子在大雨中飘荡着,我们恍若在车外。
她像是一面插在我身上的旗帜,不,或许我才是那红旗,手机铃声清脆的像是散落在银盘上的玻璃球。
薛黛可接了手机,她的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胸膛上。
“亲爱的,你说话呀。”薛黛可说,“对。我和起承在雅心茶馆了。”
薛黛可把手机递给我,雷老二让你接电话。
我无奈的接过电话。
“起承,钟老板被人砍了是怎么回事?你知道是谁砍的吗?”雷老二说。
“被人砍了?我不知道啊。”我说。
“你不知道?你不是天上人间吗?”雷老二说。
“我是在,我不知道他是被谁砍的?”我说。
“你真的不知道?”
“那个人蒙着面,我怎么能知道,小兵去追也没追上。”我说。
“好,我明白了。”雷老二挂了手机。
薛黛可冲我微笑着,她俯下身亲吻着我的脸颊,“宝贝,我要和你就这么一直这样,然后一起看日出。”
我双手扶着她的肩头,“你刚才和雷老二说我们在雅心茶馆了?”
“是啊。”
“我的天哪,他要是去茶馆找我们怎么办?”我说。
“找就找呗,怕他干嘛。”薛黛可说。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把我们上床的事告诉雷老二?”我问。
“没跟你上床啊,这不是在车里吗?”
“我的姑奶奶啊,你还计较这个,难道你要告诉他,我和你生关系了?”我说。
“还不如直接给他说了呢。”薛黛可说。
“说的话,他会不会拿刀砍我?”
“有这种可能,不过,也可能就放过你。”薛黛可说。
“我的天哪,你要是直接告诉他,我估计他真会砍我,先不要告诉他,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他的,让他慢慢接受这个不幸的现实。”我说。
“好吧,我听你的。”薛黛可捏了捏我的脸。
“你以后什么都要听我的,千万不要随便乱说话。”我说。
“宝贝,我知道了,晚上我带你去我家好吗?”薛黛可说。
“你和雷老二的家?”
“去了你就知道了。”薛黛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