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惨无人道。”我说。
“你老婆胖吗?”雷老二问。
“提我老婆干什么?”
“如果你老婆胖,总想减肥又不成功的话,就用我这个方法,饿几天立竿见影。”雷老二说。
“她同意吗?”我问。
“开始是不同意,但多饿几次就会上瘾。”雷老二说。
“还能上瘾?”
“起承,你可以试一下,可以不用你老婆试,拿你的情人试验,绝对让你爽爆了。”雷老二说。
“饿女人,会让我爽?”
“你耳朵过来。”雷老二说。
我把头凑到他跟前。
“我给你说,饿完以后把她喂饱了,我是说上面的嘴,两个小时之后,然后,你懂的。”雷老二说。
“啊?”
“记住了,两个小时之后,她消化之后,会转化成能量,这样玩起来,绝对无敌了。”雷老二说。
“感觉你养的是宠物猫。”我说。
“女人就是宠物,不听话的时候,就要亮出你的鞭子,你要是带个鞭子会更好玩。”雷老二说。
“是她抽你,还是你抽她?”我问。
“都可以。”雷老二笑了笑。
“可儿这么好的女人,真是被你糟蹋了。”我说。
“不说了,我出去一趟,晚点回来,等我回来后,我收拾这个臭娘们,我让她在我肚皮上跳芭蕾。”雷老二说。
“你是不是想强奸乔若秀?”我说。
“错,是她强奸我,对付女人我有的是手段。”雷老二说。
“你是不是要给她下点春药?”我问。
“光下春药还不够,”雷老二拍了拍我肩膀,“晚上我可以给你留个小窗口欣赏。”
“算了,别勉强她了,这个女人也不容易。”我说。
“令香惜玉?那你来行吗?我让给你,起承,女人不是用来看的?她不是姓冷淡吗?我是专门治这种病的医生,不说了,我要去酒店开会了,几天不去,都他妈的造反了。”雷老二说。
雷老二走了。小兵拿着一瓶橙汁和瓶酒。走过来。
“喝点吧,喝哪个?”小兵说。
我拿过橙汁,看了看鱼池旁边的罗区长,他坐在轮椅上拿着鱼竿钓鱼。
“我看半天了,这老头没钓上一条鱼。”我说。
“他拿的鱼竿根本没有鱼钩。”小兵用牙咬开啤酒盖。
“学姜太公钓鱼?”
“是啊,同意的就上钩。”小兵仰脖喝了一口啤酒。
“雷老二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说。
“起承,趁着雷老二不在,今天晚上可以早点开工,估计凌晨就能挖通。”小兵说。
“要不今天夜里就把罗区长弄走吧。”我说。
“不是说的明天夜里吗?”
“雷老二说回来要对乔若秀下手,我想把乔若秀和她女儿一起弄走。”
“你疯了,这样很危险的,老二回来就要对这女人下手?”小兵说。
“是的。”
“那也来不及呀。”
“我尽量拖延一下,或者晚上把雷老二灌醉。”我说。
“雷老二的酒量可不一般,我们两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小兵说。
“下点药怎么样?”
“下不了,雷老二对这些药太熟悉了。”小兵说。
“要不,现在就放乔若秀走。”我说。
“怎么放?可能吗?她要是能逃走,那我们就是最大嫌疑人,这女人是性冷淡,让二哥玩玩,说不定对她有好处。”小兵说。
“要玩也轮不到他。”我说。
“原来是你有想法啊,我靠,起承,你要多少女人啊,你能忙得过来吗?”小兵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这女人挺可怜的。”我说。
“你就是个色狼,在南山村,我看到你要上那个寡妇。”小兵说。
“怎么会呢?人家是有夫之妇,再说我是她孩子的干爹。”我说。
“干爹好啊,我都看到了,那窗户上有个缝隙,那女人都躺在你怀里了。”小兵说。
“我靠,你怎么能偷窥别人呢?”
“我是路过听到你们在说话。”小兵说。
“别扯了,赶紧想办法怎么把乔若秀弄出去。”我说。
“那就今天夜里了。”小兵说。
“我是说怎么能拖延一下雷老二。”我说。
“我倒是有个办法。”小兵说。
“什么办法?”我说。
“不过,给你说的这个办法有个条件,我要和你交易一下。”小兵说。
“交易?什么交易?不会你也看上乔若秀了吧?”我说。
“这么好的女人,就这么放走太可惜了。”小兵说。
“去你妈的,你要是敢动她一下,我立刻告诉马莉。”我说。
“你现在也学会告密了?”小兵把啤酒瓶朝鱼池里扔。水花溅了罗区长一身,罗区长一动不动依旧在钓鱼,“我靠,他成仙了。”
我手机响了,是刘红梅打来的,我瞪了一眼小兵,接了电话。
“起承,你什么时候来,鸡汤都炖好了。”
“今天晚上我有事,去不了。”我说。
“不是说好的吗?起承,你不能不来呀,有个男人跑在我家门口来骚扰我。”刘红梅说。
“什么男人?那个王局长?”我问。
“对,就是他,他要砸我的玻璃。”刘红梅说。
“你报警啊?”我说。
“不行,他已经进来了,你快点来。”刘红梅说。
“好吧,我这就过去。”我说。
“起承,我想到一个办法了,你想什么了?你听不听啊?”小兵说。
“我出去有事,去去就来,你等我回来。”
我开车去了刘红梅家。
刘红梅家的门没上锁,我一推就开了。
餐厅里坐着刘红梅的前夫,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孩。
刘红梅把围裙解下来,“起承,快来坐下。”
“你不是说有人骚扰你吗?”我问。
“给你说着玩的,你赶紧坐下来,我给你盛鸡汤。”刘红梅说。
“你就是冯先生吧,久仰大名。”刘红梅的前夫说。
我点了点头。
“起承,我给你介绍一下,”刘红梅说,“这是我老公,叫詹先勇,这个漂亮风骚的女孩是我老公的秘书,叫小娇,娇滴滴的娇。”
“嗯,”我冲小娇点了点头。
小娇腼腆的微微一笑,然后低头看着盘中的勺子。
詹先勇上下打量着我,“看你挺面熟的,好像在哪见过?”
“我也是。”我忽然想起那年我藏在柜子里,偷拍这个男人和刘红梅在床上翻滚的事。我冲他笑了笑,忽然我看到墙上有一张相片,是刘红梅和詹先勇的合影,我心里不由一惊。
“起承,你还不知道呢?我和老詹已经复婚了。”刘红梅说。
“那好,那好,恭喜了。”我暗想,这难道是鸿门宴?
“红梅,你这个朋友看上去很年轻啊。”詹先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