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朝门口拖。
忽然有人抱住了我的腰,我回头看到是紫娟。
绿头龟一脚把她踢倒。
有两个女人抓住了我的脚脖子。绿头龟扬起鞭子朝她们身上抽去。
我被绿头龟拽出了宿舍。
我被押进一间房子里。这房间看上去是癞皮狗的办公室。
凤姐坐在沙上吃着瓜子,癞皮狗的脚放在办公桌上,他仰头抽着雪茄。
“这一个行吗?”绿头龟说。
凤姐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她捏了捏我的胳膊,又捏了一下我的胯,“肉还挺多的。”
癞皮狗打了一个哈欠,看了我一眼,“喂狗去吧。”
“那多可惜啊,留着吧。”凤姐说。
“是啊,我能干活,我什么活都能干,我还有钱,你们要多少我都给你们。”我说。
“你有多少钱啊?”凤姐问。
“我有五个亿,我有车有房。”我说。
“钱还不少呢?都是你赚的钱?”凤姐问。
“对,都是我赚的。”我说。
“怎么赚的?”凤姐说。
“我,我做生意,我什么生意都做,很快就赚了这么多钱。”
“你是倒卖军火还是贩毒?”癞皮狗问。
“我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买彩票中了五个亿的大奖。”我说。
癞皮狗挠了挠额头,“这小子绝对是个骗子,还是喂狗去吧。”
“我没有骗你们,是真的,起初我也不相信自己中了这么多钱,但是运气就这么好,一下就是五个亿,我睡不着,我天天失眠,然后?然后我就来旅游了。”我说。
“欢迎你来我们这旅游,体验生活,不错。”癞皮狗说。
“这里是不错,非常棒,除了狼狗之外。”我说。
凤姐笑了笑。
癞皮狗突然拍了一下大腿,“狼狗可以不要了,把他关起来养着。”癞皮狗指着我,“饿他半个月,他什么都得吃,人肉的味道绝对会让你难忘,我可以给你弄些烧烤。”
“不,不要,我有钱,我给你们钱,你给我手机,我让人给你们送钱来。”我说。
“这里电话打不出去,把他弄走吧,这小子满嘴都是钱钱的,真他妈的恶心,一点生活情趣都没有。”癞皮狗说。
在我被绿头龟拉出去的时候,我看到套间的床下有个铁皮箱,难道这就是工具箱,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锯条?
我被推进了厨房,一个脸上都是疤痕的老头停下手中的活看着我。
“疤老头,给你找了个新鲜的小伙伴。”绿头龟说。
疤老头走过来,他围着我转了一圈,然后伸手掀开我的裙子,我本能的按住裙子。
疤老头笑了,腮帮子抖动着,这种皮笑肉不笑地表情,让我感觉有些恶心。
这老头身体健壮,胳膊粗的和牛腿一样,他身上只围着一个小小的花布围裙,肥壮的屁股能压死猪。
“去那边把肉拿来。”疤老头指了指一个大锅旁边的木桶。。
我走过去,看到木桶里有半个腐烂的猪身子,猪肉上面都是白色的肉虫子。
“拿过来啊?”疤老头说。
“怎么拿?”我问。
疤老头走过来,一脚把我踹倒,他伸手把那半个猪拿了出来,放在案板上。
案板上爬的都是白色肉虫子。
疤老头拿过来一个长长的管子,把肉虫子吸进管子里。管子的另一头连着一个绞肉机,下面有一个出水管,白色的肉浆掉落在下面的铁锅里。
原来这就是饭堂里高蛋白的肉汤,尼玛的我居然喝了两碗,把董良的那份也喝了,我胃里一阵恶心,我呕吐了起来。
去厕所吐去。疤老头冲我怒吼着。
我朝厨房后面跑去,果然有厕所,我毫不犹豫的跑进了女厕所里,把中午所有吃的都吐在水池里。
我擦了擦嘴,突然看到凤姐坐在我后面的马桶上。
凤姐提上裙子,走到洗手池旁边,她照了照镜子,用手拨弄了几下额头上的丝,又掏出口红,她好像当我不存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