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海军趴在紫鹃身上,两人上衣都没脱在做“活塞运动”。
紫鹃的喘息和呻吟声在洞里回响。
这个邱海军居然不怕被传染性病,我忽然有些怅然若失。
两人的肉搏终于停止了,我咳嗽了一声,走过去。
邱海军提着裤子有些慌乱,“你,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们的好事。”我说。
“老大,不好意思,这,这英雄也,也难过美人关。”邱海军说。
“你不是挺烦她的吗?”我说。
“不,不烦,紫鹃挺好的。”邱海军说。
紫鹃手里拿着裤子挡着两腿之间,低着头看着地上那个绣着闯字的破旗。
“你怎么不穿衣服?”我说。
紫鹃依旧看着破旗不说话。
“她可能觉得当你的面穿衣服不好意思。”邱海军甩了一下手里的塑料袋。
我转过了身。
原来真是邱海军所言,紫鹃很快穿好了衣服。
邱海军朝地下河那个洞口走去。
“你干什么去?”我问。
“我去去就来。”邱海军说。
邱海军很快消失在一片漆黑里。
紫鹃整理着头,还是不看我。
“你怎么了?”我问。
“什么怎么了?”紫鹃说。
“你怎么和他生了这种事?是不是邱海军强迫你?”我问。
“没有,是我自愿的。”紫鹃说。
“你喜欢他?”
紫鹃不吭声,用旗帜包裹着那十两白银。
“你不能用那旗帜包裹。”我说。
“为什么?”紫鹃说。
“这旗有可能比这十两白银还值钱。”我说。
“是吗。”紫鹃依旧用旗帜包裹着银子。
“你是不是真喜欢他?”我接着问。
“他不嫌弃我。”紫鹃说。
邱海军走了过来。
你干什么去了?我问。
“我去河边洗了洗手。”邱海军说,“水真他妈的凉。”
“我也要去洗洗。”紫鹃说。
“不行,水太凉了。”邱海军说。
“那我也要去洗。”紫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