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人怎么处置?”言林将卢修远五花大绑之后,转向乔安龄抱着拳询问。
卢修远“呵呵”,冷笑一声:“乔安龄,你这样气急败坏的攻进我的府邸,把我抓起来,无非就是为了你夫人。
我听说定安侯夫妻伉俪情深,定安侯喝醉酒时,还会喊自己夫人的闺名。定安侯夫妻情投意合,感情至深,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我也不曾想,高贵的定安侯温润如玉的京城公子竟然还是个痴情之人。
可惜啊,有老夫棒打鸳鸯了。
哈哈,你想知道你夫人在何处吗?
老夫死也不会告诉你。
哈哈,你就等着你们夫妻二人永远不得相见。
哦,你夫人腹中还有你的孩儿。
你说,要是生出来就不知道爹是谁,是不是很有意思
……”
“嘭,”一声,卢修远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脸一歪,嘴角便留下几滴血丝。
言林出手冲着卢修远的脸颊打了一拳,他见卢修远闭了嘴,才收回拳头,转头问乔安龄:“侯爷,此人怎么处置?”
乔安龄通红的眼睛盯着卢修远,眼神骇人,卢修远不由向后瑟缩了一下。
“定安侯府的私牢忠于有用武之地了,”乔安龄道,“抓回定安侯府,关进私牢里。”
“是,侯爷,”言林”接着问道,“侯爷,要刑讯吗?”
乔安龄盯着卢修远远,幽幽的说道:“不用逼问。
什么都先别问,先将私牢里的刑具都给卢相爷用上一遍,随后在问。”
“你,竟敢动用私刑,”卢修远问道,“乔安龄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啊?”
乔安龄说道:“你挟持我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到王法?”
他挥了一下手:“带走吧。”
看着满身狼狈的卢修远被言林带走,乔安龄道:“去翠云山。”
——
夜色沉沉,今夜的翠云山,与往常大有不同,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而是满山遍野的火把。
几千名禁军士兵正举着火把,在翠云山深山里找人,他们在寻找定安侯夫人,宁仪韵。
乔安龄上了山,经过层层通报,在临时搭建的军帐中,见到了祁隆渊。
“怎么样?”乔安龄一见祁隆渊,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祁隆渊缓缓摇头:“还没有找到人。”
乔安龄眼前一黑,脚顿时软,若非他心性坚定,此时只怕已经站立不住。
他闭上了眼,强稳住心神,他不能倒下,他的爱人还等着他去相救。
“虽说没有找到人,但也是有所现的,”祁隆渊说道。
乔安龄猛的睁开双眼:“有什么线索?”
祁隆渊指了指跪在军帐角落里的两个人:“就是他们在看管,你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