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晏从都景苑出来,越想越觉得可行,不过,他觉得霍修城要跟尤媛上床了,也不会损失什么,自古以来占便宜的都是男人,要是他头上沾点绿色就不一样了。
一想到,安晏就拍手叫好。
他拿出手机给苏湛打了个电话:“湛哥,给我介绍一个高大威猛床技好的小狼狗吧。”
……
把霍修默那个智障表弟忽悠走后,江雁声也出门,她远比另一个自己要重视自己的安全,保镖永远不会自带一个。
四辆车跟着她坐的一辆车,几位身手高超的保镖都配带手枪,一路开车来到了偏僻别墅的地下车库。
江雁声披着绛紫色披风,帽子将洁白的脸都遮挡住,只露出了白皙的下巴,走路时裙摆晃动,隐约只能看见一抹红色。
“太太,这边请。”
在阴暗的走道里,看护的保镖恭敬将这位尊贵的女人请进去。
在地下室的一处房间里,谈不上简陋,却漆黑没有太阳照射进来,只有把灯打开,才能看清被关押在里面的女人。
焦娇苍白憔悴的模样没有了以往的娇艳,将身子缩在一张床上,没有锁她,更没有虐待的痕迹,而她却仿佛精神被重击了,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她动完手术身体很虚弱,精神上有点崩溃……太太还是小心点,别靠的太近。”
保镖把门打开,提醒道。
江雁声走进去,没有将弱的一根手指都能捏死的女人放在眼里,走到了床沿前,才将帽子拿下。
“是你……”
焦娇气息虚弱,看到江雁声就瞪起了双眼,恨不得撕了她,声音哑得实在是难听:“你这个贱人,早晚会遭报应的。”
李秘书找了一个团队的医生护士来做什么,焦娇肚子里的那道疼痛的伤疤无声得在告诉她。
无端将她开肠破肚,不是取器官还能是什么?
只是,焦娇实在不愿意去想自己被切掉的是子宫,手指揪着被子想起来。
江雁声高高在上的看着她,就宛若是看一个无助卑微的弱者,很喜欢欣赏别人痛苦的模样,艳红的唇挑起冷笑:“我的报应没有来之前,你的已经来了,不是吗?”
“江雁声!你信不信到时候只要我爹地一句话,能让霍修默跪着求我?”焦娇双目通红,咬牙切齿道。
在这个女人面前,她是那么不甘心。
“呵……”江雁声笑了。
她笑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还抱有什么幻想,细长的手指将焦娇瘦削的下巴捏住,认真打量了几番:“你啊,也就命好会投胎,一手的好牌,啧啧,被你打烂成什么样?”
焦娇唇瓣剧烈的颤抖,躺着虚弱,跟她说话声音却忍不住的拔尖:“你会后悔的,会的!”
“不,我这人心肠恶毒,怎么会后悔呢?”江雁声靠近她,眼睫毛下划过一道杀意,字字很轻又清晰:“你爸要把你送给霍修城呢,他啊,昨晚得罪我了,你说……我是不是该对他未来的妻子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