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二娘子羞愧地搓着双手:“秀谷姑娘,是我冤枉了你。”“冤枉?曾二娘子,你当初可是口口声声说我们家的鸡得了鸡瘟,如果不烧掉就会给全村村民带来灾难,现在我家的鸡也烧掉了,不会给你和村民带来灾难了。”秀谷淡淡笑着,目光凉凉地瞅着曾二家的娘
子。曾二娘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甩了自己两个嘴巴:“姑娘,这些事情都是我家那个死鬼,他见你养鸡开酒肆挣钱,便红了眼想要给姑娘出出难题,谁知道会真的如姑娘所言,全是溃烂,姑娘,你大人大量不
要跟我们一般计较。”
说着砰砰磕着头。
秀谷情知她说的是真言,只做诧异:“曾家娘子,你求错人了,我不过一个凡夫俗子,这些可都是上天的意思,我可没有这个能力救你家相公。”
“我知道姑娘一定怀恨我们,我做牛做马都不足以谢罪,请姑娘开恩。”曾二娘子悔不当初。
“曾家娘子,我说过这都是上天的意思。”秀谷说完转身回了院子。
曾二娘子似乎明白了这上天的意思是怎么个意思,她带着两个孩子一起挨家挨户诉说自己的过错,并且跑去万佛塔挨个诉说,希望神灵能够念在她真心悔改的份上,饶了她家曾二。
还真是有效果,当天晚上曾二就不喊疼了。
第二天曾家娘子又跑去县衙向何大人诉说了自己如何陷害秀谷一家的事情。
何大人听后捋着胡子笑了。
这个秀谷还真是不简单呀!
何大人问乔辉:“你说这是真的?”
“回大人,我只知道秀谷家的鸡没有得瘟疫是真的。”乔辉说话间笑意浓浓,那秀谷如此大费周章不过就是想惩罚诬陷她的小人,他也就卖个人情好了。
何大人微微颔,“走,去大槐里!”
何大人在大槐里的一个空地上开庭审理曾二娘子状告秀谷家得鸡瘟传染给他丈夫曾二一案。
曾二披着松散的长袍在曾二娘子的搀扶下跪倒在何大人面前。
曾家娘子如今是一脸追悔不及。
乔辉从曾二家里搜出了一些草药,这种草药附近山上到处都有,正常的人吃了就会精神涣散,无精打采。
“大人,我在曾二家里搜出了了这个。”乔辉把草药呈上。
曾二和他家娘子一见顿时瘫软在地。
“说吧,为什么要陷害秀谷?”何大人厉声问。
曾二颤颤巍巍:“回大人,小民就是见秀谷家又是建房又是养鸡又是开酒肆的,小民眼红,就偷偷上山给她家的鸡喂了一些草药……”
村民闻言一阵唏嘘。
原来如此,那秀谷家的鸡可就倒霉了。
“曾二,你因为自己眼红害的秀谷家二百只鸡一百只鸭被烧,你该当何罪?”何大人十分震怒。
村民也十分震怒!
原来所有人都被曾二夫妻骗了!
“小民知罪小民知罪!”曾二苦不堪言。
“秀谷——”何大人问话,秀谷上前因为有孕在身,她只是稍稍欠身施礼。
“你说怎么办?”何大人问。秀谷看了曾二一眼:“大人明鉴,既然鸡已经没有了那就算了,但是上天之意不可违,就让曾二负责把万佛塔的塔顶给修葺完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