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起身故作苦思冥想之色,一步两步踱步。
“有了!”
众人大奇,古人曹子健七步成诗,被誉为才高八斗。可是陈应仅仅走了四步。
可是韦挺却不以为然,他自幼苦读诗书,让他写一篇文章,自然没有问题,可是让他现场即兴作诗,他自问做不到。
陈应将脸抬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身上流露股高冷的气质:“葡萄美酒夜光杯。”
李建成心中惊讶的望着陈应。
王珪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心态。
陈应接着道:“欲饮琵琶马上催。”
就在这时,陈应忽然想到后面两句“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似乎有点不太应景。
可是他虽然会弄两句打油诗,可是根本接不上这王翰的凉州辞。
李建成听了两句,喃喃自语:“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陈应沉吟着,用眼睛的余光望着一脸恶意笑容的韦挺,硬着头皮道:“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好,好,好!”李建成抚掌而笑道:“语意远,乃得隽永。
王珪感叹道:“悲慨在“醉卧”二字。”
韦挺看着李建成和王珪二人连连称赞,心中虽然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他也不可能跟李建成对着干,不过他,韦挺也非浪得虚名,虽然短短四句诗,韦挺却听出了其中不寻常的韵味。韦挺目光咄咄逼人的望着陈应道:“诗以言志,歌以言情,陈武功似乎很啊厌战啊!”
陈应心中一动:“握草,这可是你自己伸过脸让我打的,那可就不客气了!”
陈应一脸无奈的道:“封侯非我意,惟愿四海平!”
李建成目瞪口呆。
王珪膛目结舌。
魏征以一副难以置的望着陈应:“陈武功的文才,玄成远不及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