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人,天气就自带杀气,就算不脾气,只是一脸冰霜的面瘫样,也还是很吓人。
但,比这更吓人的是,平时一脸面瘫的男人突然对你笑着叫晚晚……
毛-骨-悚-然!
这大约是最适合形容郁晚当时心情的词语,那一刻,她就如同被施了魔咒,一声‘不’字也说不出。
于是,住不住这里的事情,就这么单方面不愉快地决定了下来。
只是人虽留了下来,郁晚的脸色却一直不好。小宸是个机灵的孩子,眼看着姐姐似乎有话要跟郁庭柯讲,便借口洗澡,把地方留给了他们。
小宸一走,郁晚便冷冷朝郁庭柯看了过去。
接收到杀人般的目光,郁庭柯神情不变,只慢慢悠悠地来了一句:“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住下来,还有一个是,我强迫你住下来……”
简而言之,这个问题基本上不用谈了!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
对此,郁庭柯的回答是:“这个理由,我似乎在楼下就说过了啊!”
不提楼下说的那些还好,一提起来,郁晚的眼睛都红了:“你这说的还是人话吗?你明明知道我是你堂妹,你这样……是,是要遭天谴的……”
话音未落,原本还懒懒地坐在沙上的男人突然起身,单手就将郁晚咚在了他和墙中央:“你这是在担心我么?怕我会遭天谴?”
蛇精病!
郁是气结,竟也开始口不择言:“我明明是在盼着你去死……”
闻声,男人的眸色骤暗,周身的戾气亦开始狂舞张扬:“是吗?你就这么想我去死?”
“是……唔呃……”
那一个‘是’字辅一出口,郁晚的下颚已再度被他两指擒住,只是这一次,再不是之前那温柔的轻捏,而是狠狠扣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