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如一颗石子跌进了平静的井中荡起了层层的波浪,旁边的几人个个鹰嘴鹞目、面目如憎,瞵盯着张少宗仿佛要将这辱骂董然的年轻小辈捏杀似的,秦鎏更是一声轻斥,“呔,你这个大肚的杂碎,敢侮我掌门师兄,我劈了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孽畜。”
话毕,秦鎏荡起威势一剑,“千流星”如若一道流星般,划空而斩,剑光扑拉撕扯,锋芒所向,撄锋犀利!
“哼!”张少宗倒是并没有出手,反是那姜辑两手空捏,生猛威势,唰的一道剑光横空斩在了‘千流星’光之上,将这一剑横飞劈斩,阻了其势。
这一刻,姜辑几人的倒像是成了张少宗的威猛保镖,保护张少宗似的。
“姜辑,莫要倚老卖老!”秦流两颗眼睛直瞪,都快射出火来。
“掌门,我们好不容易在那里对得此人的行踪,万不能就如此揭过,既然他们不肯放手,我们何必再跟他们客气!”一直都很冷静寡言的卓超洅再也忍不住,出口说道:“他们欺负太甚了!”
“是谁?他怎么知道我的行踪?”张少宗皱紧眉头,脸上闪过一丝阴寒之色,心里骂道:这***,我与他无怨无仇,也不熟悉,他竟然将我的行踪透露给这些人。
突然,张少宗脑中灵光一闪,目光更加的寒冽,“难道是他?他就是?这死人妖!”
“哼!”彭疆一摆手袖,衣袖冽冽一作,扬手道:“打就打!”
“我们三个托住他们,超洅,你去降了那孽畜,必须要快,迟则生变。”董然伸用心语,指挥对身边的卓超洅,旋即大袖一摆,铺的一声,衣袖像是戏服那长袖一般,卷出一道袖筒,袖筒直拍彭疆。
三个人之中,唯有彭疆受了伤,董然想一招暴废一个,虽然不能杀了他,但至少让他此时失去战力,那他们四对二,胜利的天平将永远高高的立于他们这边。
“堂堂一代掌门竟是偷袭我一个伤者,传出去了也不怕笑话!”彭疆的脸上队寒无比,不过倒是不乱,虚手一点,狂泻的力量从他那两指之间喯涌而出,直与卷来的袖筒对爆!
“既然贵派蛮不讲理,我又何必再施之以礼!”董然扬手一荡,长长的袖筒之上,一道浪潮卷荡,直荡向彭疆。
“老女人,我们俩来吧。”素闻凤横脸媚笑的盯着清水,出言挑衅。
“小骚蹄子,看我不剥了你这骚蹄子的皮。”清水一扬银白剑光,举手便已率先劈了过来。
“老婆婆,你还真不要脸,竟然玩偷袭,几十岁的人了,还有这么大火气,是不是没人给你解解火啊!”素闻凤一拔头上的凤钗,一指弹射了出去。小小一根钗子,却是“你这*,胆敢如此辱我,我劈了你这小*。”清水气得都快吐血,整个人完成的暴走,长长的黑白相参的头,根根飘逸,看起来并不像仙女,反而像是老巫婆、老女鬼。
“劈我,你这老鬼婆还没那本事!你几十年也没睡过男子了,肯定寂寞、空虚、冷啊?肯定特想找个人解解你的火吧!”素闻凤见把清水激得暴走,心里大喜,只要激怒这老女人,让她暴走,她的技巧就会因为愤怒而减缓。
“闭嘴!”清水气得喝如崩啸的浪声,一道银白练剑光,带起她无比的愤怒,无比的憎恨,仿佛要把素闻凤给劈成两半似的。
素闻凤举起手中的剑,一道剑光飞掠,却是挡不住,直接被劈飞,她也随之一震,不过她却暗下阴招,腰间一条紫绫唰的一声飞了出去,卷在了清水的下腹,有如蛇一般缠住了清水,她连忙持剑顺势一剑劈了出去。
剑光如百步穿杨一般,直绞在了清水的身上,瞬间将其身上撕开一道道的伤口,鲜血涔涔的直流。“*,我杀了你!”清水两眼狰狞无比,一头散根根垂下,竖目如刀,右手一捞,伸手破开了束在身上的紫绫,更是惊虹一剑劈了出去,小小溪流像是突然湍急了似起,直劈在了素闻凤的身上,将那群子都撕碎了几片,身上春光乍现,上边的某座山峰都全部露在外边。
“哇。”正在跟姜辑大战的秦流回头看了一眼,猛的吞了一下口水,直舔舌头,目光看到那山峰顶端的小豆子,真想一口咬下去。就在他这一失神下,一道剑光横空斩在了他的身上,将其劈飞了出去。“我日,偷袭!”
“哈哈~小辈好看吧!”姜辑扬剑大笑,“就你这修为定性,也想与老夫匹敌,不如再回去跟那小骚女双修十年吧!”
“姜辑,你这老匹夫,不过偷袭得手,还真以为自己长脸了。”秦鎏破口大骂,同时目光又悄眯眯的回看了一眼,可惜素闻凤已经拉残片遮住了自己的乍现处,正好也看过来,两人目光对撞,还素闻凤那一双骚目眼睛直有把他吃了的愤怒,吓得他赶忙的把目光移了回去。
“好看啊好看,真好看啊真好看!要是下面的群子也撕碎了就更好看了。”一声激昂的歌声从旁边传到了素闻凤的耳朵里,顿时让她有杀人的冲动,她扭过头去,只见张少宗‘幸灾乐祸’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