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刻听她所说惠儿生前还遭受过虐待,他当即心里十分不舒服,“别以为你三两句胡言乱语就能脱罪,惠儿若不是你所害,你当日为何企图逃跑?”
过去的事情是原本向晚的想法,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她已经是解释不清了。向晚索性看向一旁的京兆府尹道,“既然案子交由了张大人办,那作为主审官接到死人的案情第一件事是不是将尸体交由仵作查验,查明死因?”
京兆府尹看了七王爷一眼,应道,“是没错……”
“那大人还等什么?”
张承英看了看七王爷又看了看依旧一言不的三王爷到底是吩咐自己的人道,“传仵作。”
很快仵作便被带了来,不过那仵作显然很是惧怕那位七王爷,检查的时候小心翼翼,也不敢掀开衣衫,手指按的地方也尽量小心,约莫半个时辰后,那仵作前来回禀道,”启禀两位王爷张大人,死者应是先被害身亡而后被丢入水中,致命伤在后脑,身上有轻微淤青应该是生前与人生争执所致,未现中毒迹象。“
”你确定致命伤在后脑?“
众人正凝视听那仵作汇报,向晚忽然插了这么一句那仵作回过头来看她,“老朽干这一行足有二十余年,不会判断错。”
向晚却挑了挑眉,缓步朝那棺中女子走近,“不若张大人给我一炷香,我来说一说二夫人的死因?”
张承英还未开口,那仵作已经嗤笑道,“怎么?莫不是姑娘也懂验尸?还是说姑娘觉得老朽会验错?”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