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澈点了点头,看向通道里渐近的动静,眸光瞥向四周,忽然便走到来时通道口旁边,伸出两根手指在一旁的墙面用掌力划下一面墙来,然后向晚便再次见识到之前狂风大作的情景,而那面墙便在她的视线之中移向那通道口。
凤澈移步又走到一旁的一具棺木旁,躬身请礼,说了一句“得罪了”,便再次用了自己的掌风将那棺木移至刚刚移过去的那堵墙下。
向晚顿时不解,凤澈回过头来仿佛知晓她的疑问,道:“人偶是被冷幽珏控制,这皇陵里葬的都是冷幽珏的先人,所以人偶对棺木中人有畏惧,不会轻易闯进来。”
原来是这个道理,向晚想起之前文昌帝的那间内室,的确是没有任何木偶闯入的痕迹,猜想也是这个理,这才缓缓松了口气道:“所以现在,我们可以放心找出路了是吗?”
凤澈看了她一眼,瞧见她面色苍白,眉心浮出几缕柔色:“是不是很累?”
显然,她知道向晚刚刚中了毒,他的药只能解一时之需,克制毒性蔓延,却并非解毒。
向晚摇了摇头,扯出个有些苍白的笑来:“放心,我给自己把过脉,还撑得住!”
凤澈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腕。向晚一怔,正不知他要做什么,便感受到跟之前一样的热流拥进身体,随即她的晕眩和无力感好了很多。
“保持好体力,这里离出口只怕才一半儿不到。”
向晚点了点头,调戏了片刻体力已恢复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