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香只顾着挽着张锋的手喜滋滋的作小女人状,听到这里也好奇的抬头打量了一下二人,嗯,这个小白脸长得是不错,就是奶油了些,远远赶不上我家疯子有男人味!
孙尚香踮起小脚,在张锋耳边说道:“此二人必是世族大家出身,否则我二哥才不会招览他们。”
张锋点点头,又问道:“那两位意见不一又在哪里?”
陆逊欲言,又被吾桀所抢:“将军有所不知,我这位朋友,”指着陆逊说道,“虽然年轻,却是江东陆家家主,虽然从祖父因孙策而死,奈何家业俱在江东,不得不往,我却说不如投于许昌曹丞相门下,才是正统。”
说完又瞟一眼孙尚香。
张锋心里有气,却不敢表现出来,跑了这个吾桀不怕,这陆逊要是万一觉得他太小家子气跑了,那可就亏大了。
老看我的女人做什么!
倒是陆逊眼神清澈,自始自终都是含着微笑看着张锋,半眼都没看过孙尚香,倒是个谦谦君子。
拱了拱手,可怜的陆小帅哥终于有机会说话了:“将军,其实在下也慕丞相与将军之名久也,奈何根在江东,若有不慎,恐累及族人。唉……”
陆家不象原来的糜家与甄家,都是被逼得没了退路,不得不举族迁徙。古代人最讲究落叶归根,若不是没有办法,是不会轻易搬离故土移居别处,更何况是一个家族?
“两位既然还没去孙氏,我也就直说了。”看一眼孙尚香,眼神有些谦意。
孙尚香笑着抿嘴摇头,意思是我不怪你。
果然女生外向,还没把你怎么着,你就把你二哥给卖了。
“在下太子少傅、后将军张锋,代我家丞相欲征两位至许昌为官。”
说得这么直接,二人愣了愣,吾桀是一脸喜色,陆逊却有些为难。
“在下有一议,陆氏在孙氏眼皮底下,也不敢强求。只是希望能韬晦一段时日,以三年为期,若我张锋不得亲至江东相请,若任由去处,不加阻拦。”
“逊却不敢当,若以三年为期,却是使得。将军何以如此自信?”
张锋笑而不答,却说道:“胸中自有沟壑,陆小兄切莫食言。”
陆逊年少,被张锋一激,当即伸手出来道:“大丈夫无信不立于世,愿击掌为誓。”
二人连击了三掌。
“如此,吾小兄便随我去许昌,我自当荐于丞相。”
有张锋推荐,那是比终南捷径(不要跟我说这时还没有这个典故,我知道)还要快!吾桀喜色掩饰不住,连连看了孙尚香几眼。
“这位莫非是将军家眷?”吾桀试探道。
多么希望张锋说这是他妹妹,虽然张锋据说是独子。
张锋和孙尚香两两相望,同时默契的一笑,灿烂得让吾桀在面前都睁不开眼。
“这是我的知己,香香。”
等于就是承认是自己的女人了。孙尚香羞涩的低下螓,吾桀顿时一脸的失望,张锋的女人千万不要打主意,有很多人都这样说。
四人就此分手,张锋道:“陆小兄,昨日山越人围攻海盐,我与香香未带家将,所以一夜未归。你身边只此数人,可保安全?”
陆逊顺手一指肚子上插着一截断杆的狼牙棒大叔的尸体道:“贼潘临已死,余众必作鸟兽散,何惧之有?”
张锋不可置信的问道:“他就是潘临?”
“有此狼牙棒为证,断然错不了。”
我晕啊,陈登早就说过联系了山越宗帅为内应,结果我一不小心把他给杀了。这不是帮了孙权的大忙么?
算了,反正这次吊唁也是做做秀,就当是送的一个大礼好了。
张锋唉声叹气,走过去把潘临掉在地上的狼牙棒捡起来,没了画戟,先用这个代替吧。
下次,一定要记得!砍人之前要先互通姓名,当然交换下名片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