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涛没有再继续理会六子,而是一个起身,让其中一个士兵将沈三多给放了,然后走到沈三多的跟前,冲着沈三多说下去:“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去指挥前沿的战斗,但是你的这个徒弟我必须先看押起来,要是你那失利葬送掉我属下性命的话,你这徒弟也就算活到头了!”
“这……”沈三多支吾着从喉咙里挤出这样一个字来,显然他是不乐意对方这样做的,可是因为对方强硬的态度根本就不容反抗,而且他也不敢反抗,最后也就只能从喉咙里面挤出这样一个字来表示抗议了。
“别他妈不识好歹,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不然两个一起毙了!”梁博涛根本就没有理会沈三多的抗议,在沈三多面前一脸冷酷的样子说下去,像是突然间一切陷落在寒冷当中了一般,就连表情也变得严肃而冷淡起来,令沈三多浑身哆嗦着。
沈三多怯懦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还,内心很想救出六子,但他只有一个人,也没有胆子与这些当兵的人动手,他心里的恐惧已经超出了他自己的承受能力,再这样下去恐怕他会连最基本的知觉都没有,于是在无奈之下,他只能接受对方的威胁,一步步靠近梁博涛的面前,对梁博涛说道:“那么这前沿阵地是不是可以撤退到二线阵地……”
“向传令兵命令,让一线阵地的弟兄撤退进入二线!”梁博涛见沈三多依旧坚持前沿阵地的弟兄撤退,于是立刻命令边上的老兵道。
“营座,这不好吧,团部那边没有给我们下命令就擅自做主,这要怪罪下来……”老兵一脸担忧的看着梁博涛,显然对于这个事情的后果极为担心,毕竟战场上擅自做主调动部队,那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放心,我会请示团部的,你先让旗语兵给他们传达命令,那些都是我们一营的弟兄,见到我们的旗令,自然会遵从我们命令的!”梁博涛倒是没有觉得什么,这仗都打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能不能活下去都难说,什么军事法庭不军事法庭的,这个时候根本就顾不上。
老兵无奈,只能将这个命令通过旗语打给了前沿阵地,而在这个同时,梁博涛则让那个年轻士兵这个时候去了请示陈跃武,要知道这可是先斩后奏的做法,虽然有所不妥,可他别无选择了,事后请示团部,也只是为了表示自己对团部的忠诚而已,而且在请示内容上没有一个字提到沈三多,而仅仅以他自己的名义去了请示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