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是真的肾虚啊!”我怕小声地嘟囔着,望着他同情地要了摇头。
可惜了了,这么英俊挺拔的身材,没有一个牛掰的肾。
不知道白竹有没有听到我的吐槽,反正他拉开门就出去了,等回来的时候,他的手上倒是多了一床洁白的被子。
“你从哪里拿的被子?咋不用法术直接变一床?”
我眨了眨眼,第一反应是觉得他多此一举。
“我不会法术。”
白竹直接把被子该在我身上,不过我并不关心,我关心的是他说自己不会法术。
“你不会法术?怎么可能!我刚刚明明看到你手一挥,就,就看到闫千南了!”
我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白竹又回到原位坐着,“那不是法术,是道术。”
“道术?”
为这陌生的概念,我表示摸不着头脑。
法术,和道术有什么分别吗?
那些修炼成仙的家伙难道不都是道家的吗?
所以法术和道术根本没有分别!
除非法术是法家的……
“道术不能凭空造物。”白竹是这么解释的。
“哦。”
所以,我们这还不是一路人,但是我总觉得这个白竹有!问!题!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我们各自入睡,由于身边有一个危险分子,我不敢睡得太沉,一个晚上醒了N多次。
醒了还不算,我每次醒的时候还都能看到白竹同学兢兢业业往火堆里添柴,简直就像是时间定格一样。
直到估摸着天亮了,我直接从草堆上坐起来,可是却见不着白竹的身影了。
脚上的药也是被换过了,难道我昨晚睡得那么熟?
火堆还在燃烧着,想来他是才离开不久。
也不知道白竹他是不是给我打了麻醉剂,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这药也是十分有用,反正不疼,不拆纱布根本就不会觉得自己身上有那么狰狞的伤口。
我尝试着动了动,反正走路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单腿跳还是可以的。
这要是有个拐杖在,肯定会方便许多。
要不,变一个出来?
用法术……
不过很遗憾,法术没有用上,会道术的白竹回来了。
他的手上提着我心心念念的拐杖,还有一口大铁锅和一个大水壶,远远看过去,就像是歌儿里唱的,回娘家的小媳妇。
那一身洁白的西装已经沾染上了些灰色。
我有种感觉,他不该是那么脏的。
待他走近,我才看到那铁锅不是空的,那里面是洗的干干净净的鸡块儿。
他先是把拐杖递给我,然后把水壶挂到我的脖子上,再径直走到火堆前,架锅炖汤。
“你这鸡到底是哪里来的?”看着熟练忙碌的白竹,我再次提出了怀疑。
“昨天吃剩的。”白竹难得幽默了一下,可是这算冷笑话。
“那昨天的呢?”
白竹看了我一眼,“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