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一家顶级酒店的顶楼房间里。
薇薇将昏迷的男人一把就他推开,丝毫不费力气。
她八岁接受各种训练,是老太爷一手带大的,十三岁成为职业杀手,力气大是其一,什么催眠术、下毒、飞檐走壁、中西医,五花八门她样样在行。
床上的那个男人已死,只是怎么死的,谁也不知道,怕是等会儿,法医来了也查不出个所以然吧。
她完成任务之后并非马上逃跑,而是小心翼翼地撕去嘴巴里那一层薄薄的膜,即便那个男人是众女人心目中的高富帅,她还是嫌恶不已,方才那不到五分钟的触碰,险些让她憋不住一掌劈了他。
接下来,第二件事,依旧不是逃跑,而是冲澡。
她什么事情都懒,除了洗澡和数钱,看小说。
她人生中最快乐的事情莫过于泡在浴缸里按完计数器算清楚账后,拿本小说慢慢啃。
一个小时后,当她镇定自若地出浴室出来时,已经换上了一套脏兮兮的清洁工人连体套装,宽大的裤管里却藏着十公分细高跟,她对自己什么都满意,眼睛大、鼻子高,就是个头不高,勉勉强强一米六八。
她从宽大的裤兜里掏出了一台老式的一次成像相机,对着那男子惨白的脸咔嚓一声,一张复古风的照片就这么从相机底座缓缓流了出来。
“五百万,搞定!”她双指夹这照片,咧嘴乐了,眼儿弯弯,一对小酒窝浮现,很是可爱。
杀手这一行,做到她这个程度,基本上是三年不出山,出山吃三年,这一单子买卖成交后,就意味着她又有三年的休假期了。
圈子里的人都把她比喻成休眠火山,定期爆,定期休眠。
她看了一眼时间,随手拿了桌上一根钢笔,将一头及腰长高高挽起,这才背上一旁的工具箱,哼着小曲正准备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