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太大，或者说是地图价值不够高，不够精确。”刘胖子道，“好了，咱们先去现场看一看具体情况再说，反正不要入场费。”

距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杨波本以为他们会找茶馆坐下来等待，没想到就听到刘胖子道：“我这次还通知了一个熟人，咱们一起过去。”

“熟人？”杨波惊讶地看过去，随即便是明白了过来，“难道是顾长顺？”

刘胖子点头，“顺便赚点零花钱。”

杨波笑了起来，这才是想起了刘胖子的职业，他是职业拉纤儿的，做这种事情，一般都是要收取消息费的，但是他从来没有提过。

“也好！”杨波道，

车子朝着市区驶过去，到了老舍茶馆下车，三人进去，在楼上找到了顾长顺，就见到顾长顺身着一身灰色大马褂，朝着三人拱手道：“三位，恭候多时了！”

这样一副文绉绉的扮相，实在是与他平时的状态不同，不过，顾长顺为了脱去俗气，这种附庸风雅的举动做过不少，杨波也就见怪不怪了，只有罗耀华很是佩服地看过去。

台上唱的是京剧《斩马谡》的片段，顾长顺见到马谡被斩，大喝一声，“好！”接下来的一句话惊掉眼球，“妈的个蛋蛋的！好！”

看着罗耀华目瞪口呆的样子，杨波忍不住笑了起来。

京剧看完，顾长顺转身看过来，“想吃什么尽管吃，咱们不差钱！”

说话间豪气逼人，可是配合着他黝黑的长相，实在是令人感觉有些好笑。

接下来，四人坐在楼上，看着台上的表演，一边吃着特色小吃，一边等待着时间过去。

看了两出戏，喝了两盏茶，去了一次洗手间，刘胖子这才朝着三人道：“咱们现在出吧，尽管早了一点，但是待会儿就要下班堵起来了。”

“好，咱们走！”顾长顺道。

上了车子，一行人便是朝着京郊驶去。

车子在路途中堵了一会儿，很快又是疏通了，速度也逐渐加快起来，当天色黑蒙蒙时，一行人到了郊外。

并没有急着过去，他们吃了晚饭，又是等了好一会儿，这才又是上了路。

这一次就快多了，不过十多分钟，车子驶入一个废旧厂房，四人下车，便是有男子围了上来，“干什么的？”

“我是十二号。”刘胖子上前道。

厂房内没有灯光，黑压压的一片，不远处的厂房有微弱的灯光逸散出来，但是并不足以照明，那人盯着刘胖子看了看，“进去吧，不要乱说话！”

刘胖子带着几人进去，罗耀华忍不住问道：“你哪里拿到的号码？”

“哦，你是说号码啊，我是提前和他们联系过的。”刘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