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毅还是在那喝着,我虽然很想提醒他,别喝了,但是我还是冷漠的转身,离开了那个地方。
老槐已经在包间门口等着了,我已经学乖了,不会去刻意的顶撞他,只是学着乖学那些姐姐们道歉着说:“我来晚了。”
老槐表情非常的不屑,他眼镜就像一条缝,但是那芝麻大的眼珠还是透出阴森的光,让人看了不寒而栗:“赶紧给老子进去,好好伺候客人,给老子多卖点酒,不然你休想这个月拿到钱!”
我赶忙的点头,硬着头皮踩着高跟鞋推开了门。
世界上没有人会嫌弃的东西就是钱,老槐虽然每次都扣了小姐们的钱,可是,在给小姐们工资的时候,确实会根据每个人的业绩,豪爽的给那些所谓‘业绩’出众的人。
我也开始明白了,为什么老槐这种人会在这个地方操控着这么多的小姐们,其实也是老槐,让我日后变得更加的冷血的同时,也知道收买人心的道理。
坐在沙里的是个不算太老的男人,顶多三十来岁,但是却给我一种肾虚的样子,那种男人往往越恶心。
我在心里不禁咒骂老槐,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的,我那次顶撞了他后,他给我的男人都是些让人觉得恶心的男人。
但是我面子上还是要装作非常的和善,我已经学会了拍马屁,学会了见钱眼开,扭着身子走到男人的身边,他的眼神非常色眯眯的看着我半开的胸口,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小美人,挺不错的啊!”
我皮笑肉不笑的坐了下去,打开一瓶酒倒在杯子里,我现在做的是陪酒,就是要多给客人开好酒,客人喝的越多,钱自然就是花得越多了:“老板,我给您倒酒喝。”
我举着酒杯抵在男人的嘴边,男人一手捂上我的臀部,端起酒杯三两口就喝下去,还讨好似得对我做着翻转酒杯的样子:“别叫老板,叫我爸爸!爸爸厉害不,女儿的酒爸爸都喝掉了!”
我突然听到‘爸爸’,眼神突然腾一下亮了,但是转逝又灰暗下去,我犹记得季先生在带着我高潮的时候,那时候逼着我喊了这声,现在对比之下,我看着眼前肾虚的男人,明明还没有季先生大,却在我的眼中看来,比季先生还苍老。
让我看着越的觉得恶心,我接过酒杯,又倒了满满的一杯酒,只是想尽快的灌醉这个男人,他的手非常恶心,在我的身上四处游动,还总是试图伸到我的下边去。
我拼命的夹住双腿,淡定的将酒杯再次递到男人的嘴边,他接过酒杯,大口的抿了一口,却扭过我的头,嘟着嘴巴就啃在我的嘴巴上,试图将嘴巴的酒过度到我的饿嘴来。
我蹙着眉头,这个男人不仅色,还有点变态,他一把捏住我的胸口,挤出中间的一道沟子然后将酒水倒了下去,埋头在我的胸口处大口允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