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城门边上,有一大片荒草地,草地深处,果然有一座破败的魔殿。
来到近处,又去看那魔殿时,殿门向东而开,虽然破落,但是却有方圆百丈的占地空间,在那殿后面,还有一个黑石围成的院落。
十二人远远去看那直魔殿,陆起道:“怎么东直人把兵器藏在这所破庙里,也没人看管,不怕人偷么?”
“这样不正合了我们意么?到夜深无人时,我们进去看有没有弩箭。”陆节儿却兴奋起来。
但是戴天却并不似他们这样乐观,因为它站在原地,早把自己的魔脉释放出去,把那直魔殿内探测一番,虽然外面来看,破落殿无人把守,但是在殿内,却站了许多直兵,个个手持魔刀,面对门口处站立。
再向里,是一个大院落,院落周围分布主殿和东西两殿,在那三殿的廊檐下,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满了直兵,而且那些直兵神情神情肃穆。
戴天一边用魔脉探测着,心里疑惑起来,这么多魔兵,都那样恭敬的站立,似乎不是在把守兵器那么简单,反倒是像在为重要的人物站岗。
一边疑惑间,戴天又便加大魔脉力度,想看看殿内情形。
但是距离太远,想要扩大魔脉范围,已然力不从心。
“我们潜到草丛里,离到近处,更能看得仔细。”戴天一边说时,吞天裹里取出变色鼠皮,每人都分一张。
因为那变色鼠皮能随背景而变色,所以十二人披到身上时,顿时在原地里消失,如果不仔细看,还真不知道这里有十二个人。
借着那齐腰高的荒草,又向前行了数十步,在一片密草处趴伏下来,此地离那直魔殿只有不到百步距离。
戴天再把魔脉释放而出,因为距离近了,自然能探测到直魔殿内情形。
只见东西两处偏殿里各有三十几间,在那三十几间里,东边一排,里面摆满了床铺,想必是这些把守直兵的休息之所;西边那座偏殿里堆满了兵器,刀剑枪勾,什么形式都有,独独没有弩箭。
一边探测,戴天心道:“果然那血公子没有说谎,这里全是手持的兵器,没有弓弩之类。”
虽然没有弓弩,但是也有一种兵器让戴天最为欣喜,就是枪,因为戴天打算制作巨大弩床,一般弩箭还真的太小,这些枪个个都有九尺多长,正好尺寸上面相符。
特别是看到那枪,竟然是使用四五阶魔兽之骨制成,戴天就更加喜欢了,若是持手而刺,使用这枪,足能刺入四五阶人物的身体,更何况再加上大弩力量,那将是什么样的威力呢?到了夜晚,就来这里盗取枪支。
一边这样想着,戴天驱使着魔脉,又往那正殿中去,魔脉电波刚进入那正殿里,戴天就是一愣,因为这个硕大的大殿内,正中间起了一座神坛,那坛分三阶而上,神坛上摆了一个硕大石头雕塑。
戴天魔脉向那雕塑上面扫去,只见那雕塑黑石的身体,身体高大,三缕胡飘在胸前,一手伸直向前,一手弯曲向后,那脸上,也神色鲜活。
除了在神坛上面的石雕,其他也没有任何人。
戴天心里暗道:“难道这些直兵就是对这个石雕如此恭敬么?可既然他是受人敬仰的人物,又因何会让这殿如此破落……”
在心里猜测多时,也难得明白,突然一声传进戴天耳内:“谁在探测魔殿!”
戴天一惊,连忙回收魔脉,正在他魔脉收回时,却见一人飞身而起,向他魔脉退回处追来,只见那人,四十左右岁,身体高大,黄色的脸堂,一抹小黑胡。
幸亏戴天魔脉退的速度快,如潮般一掠而回。
这时,远远地就见一人,追出魔殿之外,四下里连连看了多眼,自我疑惑道:“明明感觉有魔魂震动,怎么又没有任何颜色,现在一时又什么也没有了,难道是我感觉氏是了?”
戴天远远地看见他,自然认得,就是追自己魔脉那人,心里道:“可能这人就是血公子所说的石尔金了,果然四阶七级的魔阶厉害,竟能现自己的魔脉。”
戴天心里吃惊着时,他身边陆节儿等人也个个吃惊:“原来是有人把守,亏得我们查看得仔细,否则,就有可能撞枪口上。”
这时,又见前殿里,两个直兵也追出来,对那人道:“石魔领,什么让你如此惊慌。”
听见直兵对那人称呼,戴天更加肯定了他就是这些把守直兵的头目石尔金。
石尔金在那殿门前道:“可能是我感觉错了,没有什么事,回去吧!”一边说,带两个直兵,又回到殿中。
见那殿前许久再没人出来,戴天十二人自然不敢再多停留,从草丛里出来,寻了个清静处,脱了身上变色鼠皮,一起赶回到魔来客栈。
虽然戴天恐惧那石尔金,但是也决定晚上入那直魔殿盗枪。
一行人关起门来,又做了一番计划。
这天黑得也快,十二人各自准备之时,西边那伦红日落下,夜色就已经昏昏罩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