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逸和余老聊着天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不怎么和谐的声音,循声望去,却是现谢清阳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们的桌前。
“嗯?余老,您老也在这啊?”谢清阳是背对着余宣说话的,可是当他说完这番话余宣转过脸的时候,一眼就被他给认了出来。
看到余宣,谢清阳心里不由暗自叫苦起来,他知道余宣为人方正看重礼节,最是看不得同行倾轧的那些事儿,自己方才的那番话说的却是有点过了。
“嗯,是小谢啊?你这一副斗鸡的模样,是要和小满说道说道吗?”
余宣和孙连达不一样,他不算是学院派的,偶尔也会出手一点自己淘换回来的藏品,所以他对古玩商也不排斥,前几年的时候还帮谢清阳掌过一次眼瞧过物件。
但经过接触之后,余宣却是感觉到谢清阳此人功利心太强,而且做事情太绝,有些得理不饶人所以在帮谢清阳瞧过一次东西之后,就没怎么再和此人来往了。
“哪里,哪里,我这眼光哪里比得上余老您啊,您这葫芦怕是又捡了个漏吧?”
看在余老坐在满军这一桌,谢清阳倒是不敢造次了,他知道余老最喜欢别人提他捡漏的事情,当下将话题引到了余老手上把玩着的那个葫芦上面。
“一个小漏,不算什么,主要是长辈的东西,我想收着……”谢清阳的话果然挠到了余宣的痒痒,对他说话的时候也和气了几分。
“余老的眼光,那自然是厉害的很,老满,我说你今儿可是吃药了啊……”谢清阳做人的心胸真是不怎么大,到现在还不忘再扫满军几分面子,而且还搬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看那架势是想在满军的伤口上再撒把盐。
吃药是古玩行里的行话,往往代表的是看走了眼买到了赝品或者是花大价钱买了不值钱的东西,
“老谢,你怎么就能肯定我是吃药了呢?”
听到谢清阳当着余老的面又拿自己说事,满军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可是谢清阳那小刀子刀刀都捅在了满军的要害上。
“你是奔着那本《永乐大典》去的吧?”谢清阳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说道:“老满,《永乐大典》在咱们金陵最少也有上百个版本吧?你还真以为自己能捡个大漏?”
那个展台上摆放着的七八本古籍善本,也就永乐大典一本品相好的,谢清阳自然也是看见了的,但是和所有人的想法都一样,他也不会认为那是明朝留下来的版本。
“是不是的正好让余老帮着看一眼啊……”听到谢清阳的话,方逸突然在旁边插了句嘴。
“怎么了?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啊?”方逸现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旁边突然变得冷清了起来,不由奇怪的问了一句。
“方逸,余老岂是能随便给人鉴定物件的?这事儿你就别提了……”
满军一脸通红的说了方逸一句之后,转脸看向了余宣,说道:“余老,您别见怪,方逸他刚入行,不懂规矩的……”
像余宣这种级别的大师,除了义务帮国家做些事情之外,基本上是很少接受私人聘用的,就算是碍于一些情面帮人鉴定些东西,那一次的出场费用也是非常可观的。
就像这次余宣来金陵,苏世伦可是花了整整五十万才将他请来的,这个价钱已经超出苏世伦今儿花销的十倍了,当然,苏老板财大气粗也是不在乎这一星半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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