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乔带着新老部下们,在鲁尔城内大吃大喝。
鲁尔城的自然风景乏善可陈,这里到处都是工厂,到处都是矿山,河流都因为工业污染变得黑漆漆的,常年散出古怪的异味。
没什么风景看……乔也从来不对自然风光感兴趣。
和图伦港相比,历史更悠久,底蕴更豪富的鲁尔城,多豪华酒店,多奢靡餐厅,而这些,正是乔最中意的好东西!
无忧无虑的享用美食和美酒,不用操心任何繁杂事务,多开心,多快活啊!
短短两天时间,马科斯以令人咋舌的速度,融入了乔身边的小团体。
他个人实力强大——牙带着几个家族好手,偷偷摸摸的找马科斯较量了一下,然后被马科斯轻描淡写的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通,威图家的下属们,当即承认了马科斯的实力!
他势力非常雄厚——血斧战团,在整个鲁尔城大区,也是凶名赫赫。血斧战团的人数并不算多,但是他们曾经和好几个大型万人佣兵团起过冲突,血斧战团全然不落下风。
血斧战团的成员,全都是马科斯从鲁莱大平原前线拉出来的军中精锐,一千多名战团成员,全都是超凡一阶以上的战力,这样的配制,综合战力足以媲美一个齐装满员的新式燧步枪师!
强大的个人战力,还有一票战力强大的兄弟,马科斯的表现却丝毫不显桀骜、张狂,而是异常的温厚、内敛。
每天乔外出的时候,马科斯就默不作声的跟在乔身后,莫名的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一种厚重的踏实和可靠,让所有人心中都凭空多了一层底气。
鲁尔城的气氛依旧紧张,‘戡乱’的军队依旧驻扎在城内。鲁尔城的民兵队伍,所有的武装都被手脚,民兵队伍的头目们,全都被军队‘友好邀请’去小黑屋配合审查。
平日里在鲁尔城招摇过市的大人物们,这些天全都不见了踪影。
各大家族的家主、长老、实权族人们,还有市政厅的大小官员们,市议会的大小议员们,以及各大家族的豪奢公子、娇气小姐们,这几天全都销声匿迹。
鲁尔城的工厂,正常开工的不到三成,好些工厂的生产线都停了下来,工人们无所事事的蹲在家里,依靠市政厅每天放的面包混日子。
十几条巨型飞艇悬浮在鲁尔城上空,它们高高悬浮在离地上万尺的高空,这是一个让人绝望的高度,常规武器基本上不可能攻击到它们。
这些巨型飞艇伸展出来的支架上,还有它们敞开的巨大挂仓中,密密麻麻的巨型炸弹让人望而生畏。
在这些巨型飞艇还有地面军队的威慑下,鲁尔城异常的平静。
乔也就无忧无虑的,毫无负担的,也无人打扰的,带着大队人马,犹如蝗虫一样,循着一家一家的高档餐馆吃了过去。
美酒,美食……整日里吃吃喝喝,身边的新老部下们相互拼酒、吹牛,用男人特有的方式交流着感情,很快血斧战团的骨干们,就和乔身边的家族老人们厮混得熟悉了。
而乔,也对马科斯有了更多的了解。
这是一员战功卓著的悍将,在鲁莱大平原前线服役了十几年,被他击杀的卢西亚帝国军数以千计,累功已经足以晋升帝国军少将。
“那小子,克扣兄弟们的军功,而且我们用功劳兑换的药剂,也不对劲。”
一间陈设华丽的餐馆内,马科斯坐在乔身边,双手捏着一个硕大的酒杯,皱着眉说道:“好几个兄弟服用了药剂后,不仅阶位没有突破,反而吐血重伤,力量海、能量海、精神海,全都受到了损伤。”
“这种事情,当然要找他算账。”马科斯有点恼火的嘟囔道:“我只是轻轻的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胸口,那小子太娇气,肋骨就碎了十几根。他的后台靠山,军团管理后勤的一名上校……叫做什么名字来着的?”
歪了歪脑袋,马科斯摇摇头,端起酒杯,‘咕咚’一口,将一升烈性朗姆酒一口吞了下去,满不在乎的说道:“算了,他的名字不重要,谁关心他叫什么?那家伙出面要惩罚我……我只是推搡了他一把,结果他身子骨太娇嫩,摔断了腰椎,直接半身残疾……”
摊开双手,马科斯叹了一口气:“那些容克,哪怕加入了军队,也就是娇滴滴的娘们,根本不中用,我只是轻轻推了一把,他自己站不稳,摔断了腰椎,这能怪我喽?”
“我的军功被扣得干干净净,殴打同僚嘛,啧,我认,我的确是打了人嘛……但是,那位上校,啧……”马科斯撇了撇嘴:“他背后的家族不依不饶,想要算计我和我的兄弟,他们给卢西亚人通风报信,我们好几次在野外被人埋伏。”
“算了,混不下去了,人家有钱有势嘛,军中规矩又多,我干脆就不干了。”马科斯‘嘎嘎’笑了起来:“我带着愿意跟我走的兄弟们,回鲁尔城创办了血斧战团,小日子过得还凑合。”
乔将嘴里一块小牛排吞了下去,好奇的问他:“那个上校的家族,后来没有报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