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粮管所所长的陈明对于他们来说够厉害了,没想到还有程安这个更厉害的。
“谢谢老程哥了!”陆江一边给他端酒,一边笑道:“轻雪在我养伤的军区医院跟不少医生护士学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经医院的大夫介绍,过几天去矿区医院找位医生师傅领她进门,老哥不嫌我多嘴的话,等轻雪学有所成,老哥不妨注意医院会不会招工。”
程安听了这番话,对风轻雪刮目相看,能在军区医院学习医术的人,不简单呐!于是,答应得特别干脆利落,“没问题,我回头留意留意!”
徐爱国却道:“矿区医院?我熟啊!我家人有个头疼脑热,都去矿区医院。”
陈明一拍脑袋,“对啊,爱国在煤厂上班,煤厂可不是和矿区熟悉得很吗?阿江,你们想找哪个医生,问爱国,爱国肯定认识!”
“吴峥吴大夫。”陆江笑道。
“哟,吴大夫啊,熟,熟得很!”提起这位矿区医院的名人,徐爱国滔滔不绝,“吴大夫医术高明,以前在都上班,因故调到了矿区医院,无论是内科外科妇科儿科,他都精通,就是性格严肃了点儿,即使如此,找他看病的人也是络绎不绝。如果嫂子有机会拜到吴大夫门下,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咱们家出一位医术高明的女大夫,谁的脸上都倍有光彩!”
在座的王楼大队老中青们,听了这番话,比谁都高兴,为啥?乡下谁没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因为没有大夫,很多时候都是忍,熬不过去就是一个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