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呀?我以为是同名同姓。”王翠兰拉着风轻雪的手,感慨万千,紧接着就埋怨道:“那年在火车上说好的,回来有空就来找我玩,结果爱红来过几次,你却让我空等了两年。我想过去乡下找你,又因为种种原因没能去成。”
她的话一出口,正在聊天的众人就呆住了。
“翠兰,你们认识?”
王翠兰笑着回答程母道:“是啊,娘,两年前我去西南出差,回来不是跟您说,在火车上遇到特别漂亮的姑娘吗?就是轻雪。”
程母思索片刻,终于想起来了,“没错,你是说过,说那闺女对象是军人。”
“就是我。”风轻雪不好意思地道,“当年阿江受伤,我就匆匆地去了,又和阿江匆匆地回家养伤,结婚、养伤、学医,一件接着一件,他走了,我有了孩子,又养胎生孩子带孩子,整天忙忙碌碌,来过市里几趟曾经也想过找翠兰……不能叫翠兰姐了,得叫翠兰婶子了,怕别人说我们趋炎附势,就一直好意思登门。”
王翠兰笑道:“什么趋炎附势,看你说的!不过喜宝真可爱,你放心地把他放在这儿,白天爹和娘照料,晚上我和你带他,保证不叫他掉一点秤。”
虽然没有孩子,但王翠兰却很喜欢孩子。
喜宝长得好,她忍不住从婆母怀里把他抱到自己怀里,“岁月催人老啊,不知不觉,我都是当奶奶的人了。来,喜宝叫奶奶,叫奶奶,奶奶给你做鸡蛋羹吃!”
听到鸡蛋羹三个字,喜宝的眼睛立刻闪亮亮。
一大早就出门了,所以他今天没有吃到鸡蛋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