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你可别出这个主意,我现在可打不过老陆啦!”赵安邦一脸坦然,对自己的残疾没有丝毫避讳,在他看来,能保住一条命走下战场,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
每一场战役,多少战友永远闭上了眼睛。
伤感过后,赵安邦突然反应过来,“我说弟妹,你这是存心想让老陆教训我是吧?再怎么着都没用,喜宝第一个喊我爸。来,喜宝,再喊一声爸爸!爸爸给你冲麦乳精喝。”
喜宝紧紧地闭上了他的金口,朝风轻雪伸出自己的胖胳膊。
“妈妈!妈妈!”一个劲地挣扎。
赵安邦怕自己一条胳膊抱不住这个胖小子,忙道:“弟妹,你快接过去,别摔着他!”
“没事,摔到地上也没事,他皮厚!”话是这么说,风轻雪还是把他抱在怀里,并用裹在他身上的毛巾给他擦擦差不多晾干的水迹,“刚子,把喜宝的衣服拿过来。”
“婶,哪件啊?”宋刚问道。
“那身红底白花的,你们陈姨给喜宝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