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团长走后,留下白雪一个人。
跪坐在地上小声哭泣片刻,面露绝望的她擦了擦眼泪,起身找到白团长的梳妆盒,掩饰脸上的轻微痕迹,念着姑侄一场,白团长下手并不狠。
化好妆,白雪又从抽屉里找出纸笔,写了一封信,密密地封好。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她喃喃念叨了几句,终于鼓起勇气,揣着信走出办公室,沿着之前打听到的路线,避开人,她躲躲闪闪地走到了将领住宿区,却被看守的士兵拦住。
“同志,这里不是你们文艺兵的住所,请不要随便踏入。”
“我找陆旅长,麻烦你帮我通报一声好不好?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白雪扬起自己在部队中无往而不利的笑容,期待士兵的软化。
不料今天值班的士兵是桑弘,就是开车去接风轻雪的那个小兵。
当天凌晨没吃饭他就开车和陆江去火车站,好几个小时的车程,路上以提前备好的糍粑果腹,接到风轻雪回来途中,风轻雪毫不犹豫地从行李中拿出食物给自己吃,他和陆江吃什么,就给自己吃上什么,不带半点犹豫,而且温温柔柔,和和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