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眼神闪烁,脸色变幻不定。
风轻雪看在眼里,冷笑道:“白雪同志,人这一辈子啊,不仅得有自知之明,还得要脸,那张脸皮儿再怎么用心地修炼,都变不成铜墙铁壁,我想撕下来简直是轻而易举!我的话就撂在这儿了,谁敢觊觎我的丈夫,谁敢在我跟前继续恶心我,我一定让她不得好死!”
紧接着,她又道:“白雪同志,你别想借权势压人,我们家的人如果有了三长两短,我一定会记在你的头上!你借来权势又如何,我照样可以把你拉下马来!你最好记住我的话,别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你有的一切,我都有,我有的,你却不见得有。你可以做坏人,我同样也可以化身修罗。也许,你先制人可能会把我们家的人率先打倒,但是我可以把你拖下水,你使人针对我们家就是最大的理由,因为你想杀人灭口。你给我们家人编织罪名,我也可以反过来编织你的罪名,作风很重要啊,白雪同志,就算你逃得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
说到这里,风轻雪想了想,轻快地道:“或许我现在就可以为将来做准备,我该怎么做呢?嗯,就把白雪同志的所作所为详细地写在一封信里,交托给部队中一位将士好了,先不打开,但我们家出事的话,就请他把这封信交到部队。”
白雪脱口道:“你不可以这么做!”
那样的话,她一辈子就毁了,而且还会面对苏家的怒火,还会连累到父母兄嫂,没人比她更清楚权势的重要和男人的面子了。
娶郝晓梅的那个军长,前妻出轨,虽然吴军长当时没说什么,而是放前妻自由,但是白雪知道,那位和前妻出轨的男人没多久就死了,死得极其凄惨,前妻当场就疯了,现在依旧疯疯癫癫的,被关在疯人院。
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白雪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