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宝吗？”卢帅逗他，“你是大宝，可把陈小宝给比下去了。”

喜宝一听到陈小宝的名字，“哥哥啊！”

卢帅立刻知道他不是普通孩子了，普通孩子能有几个蹲在老长的院子里拉屎？并且在拉完屎出了一口长气，手抓着脚踝往前挪了挪，远离后面的屎粑粑，再把屁股撅到兰天明跟前，让兰天明给他擦屁股，擦完了不忘说一声谢谢，可有礼貌了。

老长在屋里道：“喜宝啊，你给我家的花上完肥了吗？拉完了就进来和爷爷玩。”

“爷爷啊！”喜宝大笑着冲进去。

卢帅紧随其后，问道：“老长，哟，新生也在，这谁家孩子？长得真有福气。”

“陆家的！”喜宝重复了一遍，踮着脚尖看老长指间夹着的香烟，指着烟头上面的一点火星，“火啊！爷爷，火啊！”

老长见喜宝进来，直接摁灭了香烟，一边应付喜宝的童言童语，一边招呼卢帅坐下。

“这是陆喜宝陆天茂，爸妈是军人，都立过一等功，暂时住在新生家里。今儿请你们吃的食物，都是他祖父和父老乡亲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说起他祖父，老卢啊，你肯定知道，我记得你给他祖父写过借据，不止一两张。”

“哪位？”卢帅自己都记不清自己写过多少借据了。

“陆志远。”

卢帅想了好一会儿，最后一拍脑袋，指着喜宝说道：“陆大宝岂不是我的小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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