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雪的问题，杨凤英和方宁相视一眼，低头看着吃饱后熟睡的福宝，没吭声。

而江小月被白雪指名道姓了，就侧头想了想，“陈晨？以前不是你的跟屁虫吗？她对你百依百顺的，怎么，没把借钱的原因告诉你？”

关于这件事，江小月知道，杨凤英和方宁也清楚。

估计，文工团里有一小半的人都心知肚明。

和嫁给彭虎后因为彭虎体贴周到而想踏实过日子的周菲不一样，嫁给万新国的陈晨对自己的婚姻十分不满，认为以自己的才貌不应该低周菲一等。

彭虎是副师长，而万新国只是团长。

白雪嫁给了苏师长，背后靠着苏家这棵大树，周菲嫁的也是师长，就是平平无奇的杨凤英都嫁给了尚坤，哪个级别不比团长高？

心怀不满，便生事端。

陈晨和军中一个政委搞到一块儿去了，似乎有了孩子，可人家政委不承认，不可能为了陈晨毁了自己的前程，陈晨借钱应该是为了堕胎。

江小月等人没打算告诉白雪，可以告诉风轻雪，却不能告诉白雪。

白雪的脸色并不好看，“陈晨疏远我好久了，来借钱时才说上几句话。”

“连你都不知道，我们就更不知道了。”江小月很干脆，“你要是想知道陈晨到底生了什么事，可以问问米晓丽，最近她们俩走得比较近，经常交头接耳地说私房话。对了，大伙儿都说你和苏家翻脸了，真的吗？你倒是有胆量啊，你家人没说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