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道清听闻朱武此言,急忙说道“既然奚胜那厮,胆敢如此口出狂言!想必一定深知各种阵法,军师可有把握战胜那厮?”
朱武笑着说道“倘若我们不敢接的话,岂不空惹奚胜那厮耻笑!乔法师只管放心!朱武虽然不能像林教头,卢员外,孙安将军那样冲锋陷阵,也不能像公孙先生和乔法师那般降妖伏魔,呼风唤雨!但对这行军布阵却是略知一二!”
林冲闻言冷笑道“朱武啊朱武!你这厮若是对这行军布阵只是略知一二,岂不是天下之人对这行军布阵皆一窍不通吗!”
卢俊义跟着说道“就是啊!军师你若是糊弄糊弄别人还说的过去!你当年在东京演阵的情景,一直到现在卢俊义还记忆犹新,那日你可是演尽了天下所有的阵法,而且还是阵阵融会贯通!”
朱武听了卢俊义这话“常言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军中冲锋陷阵自有林教头,卢员外,孙安将军和其他兄弟!降妖伏魔,呼风唤雨也有公孙先生,乔法师,樊瑞兄弟,水战亦有李俊,三阮,二童!若这排兵布阵的事,朱武再不效力,岂不成了军中一个吃闲饭的了!”
林冲闻言笑着说道“朱武你这厮知道就好,你若什么也不能,林冲要你这个吃闲饭的军师有何用!”
公孙胜打岔道“好了!林教头,朱武兄弟你们也别抬杠了,还是先解决眼下之事吧!敢问乔法师,孙安将军,那前来送信的贼兵可还在营中!”
“自然还在,那厮不得回信如何肯离去!孙安这就去唤那厮前来!”孙安说着便前去唤那送信的贼兵。
不多时,孙安引着那个贼兵到来,只见那贼兵趾高气昂的说道“你们到底敢不敢接我们奚统军的挑战,爽快的给个回答,老爷我可是已等半天之久!”
林冲闻言大怒“你这猥琐的狗东西在哪里吠什么!竖起你的狗耳朵给老爷听清楚了,这世上就没有老爷不敢的事情,回去告诉奚胜,老爷明日定引大军去往伊阙山,大破奚胜那厮的鸟阵,并取奚胜那厮的狗命!”
林冲说完后,孙安一把抓过奚胜送信贼兵“你这个猥琐的狗东西,可曾听清楚我们林教头所说之话没有?”
奚胜贼兵见状大惊,急忙将头点的跟个拨浪鼓一般。
“既然你这狗东西已经听清楚了!那你这狗东西这就滚回去,将我们林教头刚才所说的,原原本本的告诉奚胜那厮,并让奚胜那厮洗净脖子准备挨刀!”孙安大喝着,一把将奚胜送信的贼兵摔翻在地“要不是两军交锋不斩来使,老爷早就结果了你这猥琐的狗东西!还不快滚!”
奚胜贼兵见状,急忙连滚带爬的滚出了林冲大寨。
奚胜贼兵走后,朱武对随身军校说道“传令全军,明日五更造反,天明时分一起前往伊阙山,会战贼兵!”
送信贼兵返回后,果真将林冲,孙安所说之话,原原本本的对奚胜说了一遍。
奚胜听后大怒“兀那宋贼竟敢如此无礼!来人啊!速速传本统军的命令,全军拔寨皆起,前往宋贼大营,一举全歼宋贼,以解本统军心头之恨!”
龚端闻言,急忙劝道“奚统军且慢!就连杜壆正面对战交锋也不是宋贼的对手!若奚统军就因宋贼几句辱骂之语,一气之下,便引全军前往宋贼大寨交锋对战,岂不正中宋贼下怀!如今大军已在此布下六花阵,有句话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所以还请奚统军暂且忍耐一天!而那宋贼也已经答应明日前来会战斗阵!只要宋贼进入我们的六花阵,那是就必死无疑!”
奚胜听闻龚端此言,这才稍微消了一点怒火“既然如此,那本统军就依龚宣抚之言,就再让那些宋贼多活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