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就不用吃了吧?”
那个被称为老丁的老人一脸的不情愿,“要不你们去吃吧,我不饿,我就在这里看着他们移盆!”
这里空气难得的好,待着特别舒服,他又不怎么饿,实在是不想过去吃什么饭。
其他的老人也都是恋恋不舍,一听老丁头这么说,都情不自禁连连点头附和。
司马渊呵呵一笑道:“你们不吃?可别后悔啊,到时后悔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司马,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位老人很是疑惑道,“难不成这晚饭还有什么玄机?”
“吃了就知道了。”司马渊说了一句就往花房外走。
其实他也不清楚,他也很疑惑好吗?
他这小孙子司马西楼在家里是出了名的嘴刁,可还是一迭声称赞这里的饮食,连李善和都这么说,他就疑惑了。
几位老人想了想,都笑呵呵跟着司马渊到了主院。
反正杜鹃花又飞不了,他们倒要看看司马渊这是唱的哪出戏。
这时,薄君枭早已在主院迎候这些老人。
除了司马渊外,这些人有的还是第一次看到薄君枭,看到薄君枭时,他们这些人眼底都闪过一丝明显的诧异。
谁不知道,京都薄家的长孙薄君枭出了名的暴戾恣肆,性情阴晴不定,是家族的废物弃子。
谁知这么一说话,不仅态度雍容大方,言辞也是极为爽利明朗,话虽不多,但言谈间更显博学多才,眉眼气质叫人见之忘俗。
诸位老人都是京都不同圈子里的名人,谁都是世事通透的人精,一想薄家薄夫人的那些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时间,这些人心里都有了数。
怪不得司马家跟别人不一样,司马西楼能跟薄君枭走得这么近……看来司马渊对薄君枭也是另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