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夏迎春身后几个小宫女吓的脸色苍白,连忙跪在了地上:“王后娘娘,奴才们并不敢偷懒。奴才们并未离开半步,可是娘娘的东西就真的不见了啊!”
她们浑身在微微颤抖着,天是如此的热,可是她们却感到一阵寒冷,冷的犹如置身于冰窖中一般。
“你们没有偷懒,那就是说,小雅和你们是同谋了?”钟无艳轻轻地品着茶,缓缓地说。
“没有没有……”几个小宫女连忙摇头说,“娘娘,奴才们真的没有啊!昨天娘娘和大王出去游玩后,我们一直都在屋里守着,连只苍蝇都没有飞进来。可是,奴才们真的不知道,小雅是如何偷到那玉镯的。”
南风听了,连忙说:“反正东西在小雅枕头里,她无论如何是逃脱不了干系的。”
钟无艳听了,目光顿时变得冰冷异常。那双眸子透过那精美的黄金面具,射出两道异常寒冷的光芒,似乎夹杂着无限冰渣。
“秋月,带小雅!”她的声音突然间提高了起来。
只见秋月从后面带着小雅走了出来。只见小雅换了件崭新的衣衫,可是却满脸泪痕,似乎无限委屈。
“小贱人,还不赶快向贵妃娘娘求饶?”南风一见小雅,便厉声喝道。
钟无艳看着南风那张小人得志的脸,冷笑道,“如果本宫没有猜错的话,那玉镯根本就是你塞到小雅枕头里的。”
听了这话,南风脸色顿时一变,连忙说:“娘娘,您这玩笑可开大了。南风昨天一直跟着娘娘,又怎么有机会偷东西呢?镯子昨天就已经丢了。”
此时,脸上露出惊愕神情的不止南风一人,甚至连小雅的脸色也变了。
“镯子昨天并没有丢。”钟无艳轻轻品了一口茶,淡淡一笑,“是今天早上刚丢的。早上,你带着人到处搜查,到了小雅的屋子,然后就把镯子塞到她的枕头里了。”
夏迎春听了,不由的冷笑了起来。
“姐姐说话可得有证据!”她冷笑道,“南风可是妹妹从娘家带来的丫头,她的品性我会不知道?跟了妹妹那么多年,手脚一直干净。如今,又怎么会偷东西?”
“我有说过她偷的吗?”钟无艳听了,轻轻放下了那茶杯,淡淡一笑,“我只是说她脱不了干系。”
南风听了,脸色苍白如雪:“难道王后娘娘认为是奴才故意陷害小雅的?小雅只不过是个打扫庭院的小宫女,和奴才无冤无仇的,奴才有什么理由去陷害她?”
虽然她的神情看起来还算平静,可是声音却在微微颤抖着,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理由?”钟无艳听了,不由的笑了起来。
“是啊,有什么理由呢?”她淡淡一笑,缓缓站了起来,“一开始本宫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后来在本宫现小雅在撒谎时,就明白了一切。这伎俩未免太拙劣了,这一出双簧,演的可真是没意思!”
小雅一听,连忙跪在地上流着泪说:“王后娘娘明查,小雅并不敢撒谎。在娘娘面前撒谎,那可是死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