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家里。
“你看,我他妈就说,我不打这个电话,你非得逼我打,。”我挺不满的冲着安安喊道。
“那我不是为你好么,那么大岁数了,老打啊打啊的,有病啊。”安安挺着小胸脯,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沒看电视么,,不知道李云龙说的那句,狭路相逢要亮剑啊,。”我喝了口水,翻了翻冰箱,现里面绿油油的全是青菜,挺不乐意的嘀咕了一句:“你整这老些草叶子干啥啊,要当兔子活啊。”
“我最近只吃蔬菜沙拉,我决定了,我必须要拥有两条铅笔细的的小腿。”安安斗志昂扬,掏出青菜,抡起菜刀咣咣就在菜板子上开剁。
“你快点捣鼓,我去洗个澡,这刚亮完剑,一会去房间,我再给你亮个鸡,。”我随口说了一句。
“呸,不给整容钱,不让亮鸡。”安安很有底线的说道。
“亮完鸡,就给整容钱。”我呲牙说道。
“不让,不让,就不让,。”
“就亮,就亮,我就亮。”
“让你舅找你舅妈亮去,别跟我这儿墨迹,。”
“啊哒,。”
我犹如李小龙附体,动作利索而又迅速的,给身上仅存的一条内裤脱了,欢快的往沙上一扔,大喊着征服安妈妈的口号,直接冲进了浴室。
“老公,别用飘柔,用沙宣,瓶子里让我装洁厕灵了,。”安安等了足足五分钟,才突然喊了一声。
“啊,,,。”
嗷嗷好使的喷头,喷的我睁不开眼睛,随手拿起洗水的瓶子,跟不要钱似的往手里一挤,瞬间盖在了脑袋上,两秒以后,安安拉开拉门,看见满脑袋泡沫的我,眨着眼睛问道:“你飘柔了啊。”
“爱啥啥,。”我感觉有点辣眼睛的回了一句。
“你系不系傻啊,,我不告诉你,那是洁厕灵了。”
“你说什么,。”我疑惑的张开眼睛问道,那脑袋上的泡沫,根本不比香港的羊毛卷法官差啥。
“那是洁厕灵,我滴个神呐,,你难道沒长鼻子么,飘柔是那个味的么。”
“你他妈的这猪一样的智商,我早晚让你弄死傻了吧唧的把洁厕灵灌洗头膏的瓶子里干啥。”我胡乱的揉着脸蛋子,有点不知所措的喊道。
“是你自己瞎瞎的,我不寻思,飘柔瓶子可以用挤的嘛。”安安撇着让人凌乱的内八字小脚,想帮忙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过來,,帮我拿着水龙头喷一喷。”我眼睛火辣辣的疼,赶紧摆手说道。
“泚,。”
“哎呀我操,,好不容易给眼睛洗干净了,你又把头顶上的泚下來,,会不会干活,,从下往上泚,,泚飞它,。”我仰头大喊着。
“哦哦,。”
“泚。”
“滚尼玛的咳咳我那么大个脸,你都能泚鼻子里咳咳咳。”我剧烈的咳嗽着骂道。
“老公,你脑袋肿么冒烟了呢。”安安指着我脑袋喊道。
“那他妈是水蒸气,。”我彻底崩溃了。
“搜噶,跟你在一块真好,还能看到用洁厕灵洗头。”
“滚出去。”
“那我不帮你喷啦。”
“那等一会再滚吧。”
另一头。
郭浩忙着找人见莫虎一面,所以把陆林送到住所,并且连续嘱咐了很多遍以后,就开车走了。
“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那个袋子,好像是张君背着的那个,上面还他妈有血呢。”陆林斜眼看着小泉问道。
“林子,那个袋子满大街都是,根本什么都说明不了,你心里想的,我知道,但这事儿可不能瞎想,也一定不能瞎说,,万一就是个巧合,你质问完以后,还怎么跟浩哥相处。”小泉脸色认真的回了一句。
“。”陆林听着小泉的话,眼神飘忽,根本沒吱声。
“我感觉不能,浩哥不愿意跟张君面对一下,这是有可能的,,但你要说这里面还有别的事儿,我第一个不信。”小泉又补充了一句。
“还是得找张君。”陆林沉默了很长时间,强逼着自己不去想车里帆布袋子的事儿,抬头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