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溜达了一圈,最后收住脚步,停在了一个饰品摊旁边。
“要点啥啊。”
“你把那个拿來我看看。”我指着背板上面的一个东西,点头说道。
“哦,好。”她说着摘下了那个东西
一个小时以后,金色海洋的某个包房里,章伟民正招待着一群朋友,屋内坐着不少姑娘,安安也在,因为她跟这几个顾客比较熟,所以过來喝两杯酒。
“安安,我这说好几回给你介绍我侄子认识,你到底咋想的啊。”一个胖乎乎的中年问道。
“呵呵,能认识就认识呗,那有啥咋想的呀。”安安用湿巾擦了擦手,随口回道。
“你别扯淡,人家安安是我弟媳妇。”章伟民插了一句。
“啊,那我误会了。”中年一拍脑门。
“章哥,熟归熟,但别占我便宜昂,我可不认识你弟弟。”安安翻着白眼说道。
“气话。”
“气你妹,喝酒吧你。”安安举起了杯,似乎对喝酒这事儿还挺热衷。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丽,把门开开。”
安安摆手吩咐了一句k服。
“咣当,。”
门被拉开,一大捧玫瑰花优雅的飘了进來。
“哦,,,安安,。”
躲在玫瑰花后面的我,满嘴喷着酒气,饱含深情的喊了一嗓子,屋里的人顿时吓的一哆嗦,全都疑惑的扫向了门口。
“刷刷。”
当玫瑰花一点点落下,我潇洒不羁,略显颓废的脸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里。
“操。”章伟民拍着脑瓜门,无比上火的骂了一句。
而我直勾勾的看着安安,双目蕴藏的情感,宛若**大海一般狂涌。
“这哥们谁啊。”胖子不解的问道。
“我弟弟。”章伟民羞涩的回了一句,站起來喊道:“弟啊,,弟,像个人似的行不。”
“哦,安安。”
我再次诗朗诵道,但自己也感觉这个尖锐的声音,有点恶心,明显用力过猛了。
“你干嘛啊。”安安惊愕的问道。
“我有话对你说。”我身体有点摇晃,浑身散着酒气,因为我沒有老仙那个厚脸皮,所以刚才上來的时候,自己喝了半瓶假的芝华士以壮胆气。
“有事儿能等我闲着的时候说么。”安安站了起來。
“不能,你不让我说,我就屎。”
“你喝多了吧,赶紧出去,别在这儿丢人。”
“啪。”
我单膝跪地,将玫瑰花束放在身前,动作缓慢的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根本沒有包装盒的对戒,上面还有标签,写着统一售价,五元
“安安,我给你讲个故事:几年以前,有这样一对小情侣,男孩喜欢女孩的爱钱如命,却在自己面前的天真烂漫,女孩爱男孩的一无所有,但却愿为自己倾其所有,走在小商场里,女孩说,什么时候给我买钻戒啊,男孩说,请你吃完饭,我就剩下了五块钱了,女孩说,兜里沒钱,你也好意思约我出來,男孩说,我是沒钱,但有五万给你花五万,有五块就给你花五块,说完,男孩在摊位上买了一对五块钱的塑料戒指并许下承诺说,我不知道许多年后,我是否跟今天一样窘迫,但如果我有,那都是你的;如果我沒有,我人依然是你的,哪怕到了那天,你已经不跟我在一起了,女孩亲吻着男孩的额头,戴上了那枚戒指,几年以后,他们历经很多很多以后,又走到了一起,可男孩,翻遍所有地方,也找不到了那枚戒指,,他很后悔,很懊恼,自己弄丢了那份青涩的记忆,所以他买了一枚新的希望女孩,能再次为他带上,捡起他们之间的记忆还像青葱少年时那样,站在校园的松树下,许下承诺说,我们要一起看到新闻联播的结局,一起迎接南北极冰川融化,随着**放逐。”
我借着酒劲儿,深情款款,毫不理会众人诧异的目光,独自呢喃着。
安安站在原地,小脸红扑扑的望着那枚戒指,捂着小嘴不知所措。
“我不解释,你我之前的误会,此刻,我只想说声,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看着安安诚挚的说道。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样了。”安安闪烁着泪花,轻声问道。
“在你生气的时候,我就会这样。”
“啪。”
安安停顿许久,伸手抓住了女款的那枚戒指,随后停顿了一下,低头走了出去。
我顿时懵了。
“她啥意思,。”我迷茫的看着众人问道。
“我他妈怎么知道。”章伟民捂脸说道。
“赶紧追出去问问啊。”一个姑娘喊道。
“哦。”
我抱起花转身跑了。
“我操,这整的一身鸡皮疙瘩。”章伟民哆嗦了一下说道。
“我侄子是肯定干不过你弟了。”胖子中年无奈的举起了杯。
“嗯,这崽子有心眼。”章伟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跟胖子撞了一下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