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
穿便衣的刑警走在最前面,他身后跟着两个同事,噼里啪啦的从斜坡小路上,往下走去,伢儿看见他们过來,往前几步迎了上去,随即用普通话问道:“水上漂的。”
“对。”
刑警头也不抬的回了一句,又往下迈了几步。
“我问你是不是水上漂的。”
芽儿愣了一下,继续问道。
“我不告诉你是了么。”刑警加快了脚步。
“……领头的呢。”
芽儿往后退了一步。
“噗咚。”
后面突然窜出來两个穿着迷彩服的武警,直接扑到芽儿,并且第一时间捂住了他的嘴。
“呜呜,。”
芽儿剧烈挣扎,但两个武警膝盖压着他的后背,他的动作根本沒啥效果。
“忘了告诉你了,我是穿着警服在水上漂的。”
刑警弯腰捡起了手电,冲着岸上晃了三下,武警支队长拎着折叠85式,直接带人冲了下來,岸边跑出來四个武警,众人汇合,直接奔着船上涌去。
门外面停顿三秒,武警支队长抓住门把手,冲着众人一点头。
“咣当。”
刑警一脚踹开船门。
“唰。”
屋内剩余三人直接抬起了头,随即第一时间往上一掀桌子。
“哗啦。”
桌子上的茶杯,扑克,还有现金顿时在空中散开,刑警队长一脚蹬在斜飞起來的桌面上,隔着桌板踹倒一个中年,两步上前,一脚踩住脑袋,枪口低着说道:“老实的,再动弹,毙了你。”
另外两人想从后门跑,四个武警包抄,其中一人抄起柴刀要砍,还沒等动手,武警后退一步,抡起右脚,犹如伊布怒射足球一般,直接奔其膝盖扫去。
“嘎嘣。”
鞋尖全是钢板的军勾,直接闷在中年的膝盖上,骨折的声音应声而响,他嗷的一声,靠在船壁上要调整身形,另外一个武警一枪托子,砸在他脑袋上,直接干晕了。
刚跑到门后的一人,还沒等窜出去,就被人从后脖领子粗暴的往后一拽,身体瞬间腾空,砸在地面上,还沒等反应过來,几把枪口直接顶在了脑袋上。
“谁是领头的。”
武警支队长扭头问道。
“……我.操.你.妈,光北敢坑我,出來杀你全家,,”
领头的蛇头被按在地上,恶狠狠的骂道。
“你沒那个机会了,把人带到后面去,其余人埋伏在船舱。”
武警支队长快速做出部署,同时拨通米忠国的电话,开口说道:“人已经控制住了,就等他來了。”
“好,感谢。”米忠国点头回道。
……
山里。
盘山道,犹如被强行塞进深坑里的巨龙一般,那似被挤压着龙身一样的道路,蜿蜒而起伏,狭窄而又漫长,我们两台车根本不敢快开,保持着均速六十,慢慢往前开着。
“明儿,路不对啊,。”
突然间志伟开口说话了。
“嗯,这路有点窄。”光明理解了志伟话的意思,但却答非所问的回了一句。
志伟愣了一下,舔着嘴唇,嘎嘣嘎嘣扭动了两下脖子,余光向后面瞄去,看向了盘山道下面亮起的车灯。
“明儿,咱到底去哪儿啊。”
胡朔出言问了一句。
我紧搓着手掌,让手心的汗水蒸,一声不吭。
“唰。”
就在这时,众人沒有任何交谈的时候,我们头顶上面的道儿上,一束光芒突然的照了下來,迅速闪了三下。
“哗啦。”
亮光刚落,光明突然掏出腰间的手枪,猛然向后指过來,啪的一声顶在了我脑袋上,。
我抬头愣住。
“嘘。”
光明用另一只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眼神死死盯住我,。
“哗啦。”
志伟一把抓起我脚边的微冲。
“吱嘎。”
张奔突兀的踩了一脚刹车,轮胎摩擦着地面,紧急停了下來,刚想反抗,志伟的枪口,直接顶在了张奔的后脑。
胡朔有点蒙的看着车内的景象,思考了一下,也迅速做出动作,抓起了一把雷明顿防暴枪,端在了手里。
车内,安静的有些诡异,所有人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沒有说话,。
路上,车就这么停在这儿,动作就僵在这里,。
在我们前面的南蛮子,推开车门,爬到车头处,直接架起了微冲。
“米队,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啊,前面两台车,怎么好像停了下來,,你看车灯都亮着不动了。”
后面跟着的刑警问道。
米忠国坐在车的后座里面,也往上望去,车灯果然是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