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摇头道:“珠珠儿不在,你不必表现得这么……大的气魄,没有九皇子,珠珠儿也不会中计。”
“你是不是怕珠珠被安国公拐走?”
“……”
秦御尴尬扯起嘴角,“珠珠的眼光没那么差,只是同情常诏,一个被亲人欺骗蒙蔽的傻子,如今他又落在顾长乐手中,我劝过他几次,但效果都不是很大,便不在理会常诏了,只要他能活下来就足够了。”
顾远盯着秦御,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是不是爱慕过常婉?”
“……”
“你把珠珠儿放在何处?”
“……”
秦御就是浑身是嘴,能言善辩也解释不清楚了。
顾远继续说道:“倘若让我觉你只把珠珠儿当作替身,我饶不了你!珠珠儿是不会同死人争,但是我做为珠珠儿的父亲,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我宁可把珠珠留在家里,或是嫁给不如九皇子地位高的人,我也不会把她交到你手上!”
“我……我……”
秦御两辈子最尴尬为难的时刻就是在此时,他精明的脑袋好似塞满了木头稻草。
让他如何说?
说他没有爱过常婉,他说不出。
而且顾远也不会相信,因为顾远也是深深爱慕着自己的妻子!
“我现在最喜欢珠珠儿,也永远最爱她,任何人都无法同她相比。”
秦御面容苦涩,又几分沮丧说道:“我都没把这句话说给珠珠儿听,第一次说出口竟是面对顾先生。”
顾远同样尴尬,听一个男人表白,着实令他又几分毛骨悚然的荒诞感觉:
“我记住你这句话了,你以后少同珠珠说起常婉的事!她会什么,不会什么都是我的掌珠!即便没有今日的神迹,做不成魁,我也不会在意,唯一期望得就是珠珠随心所欲,开心而已。”
他抬手拍了拍秦御的肩膀,“我无需珠珠儿为我争光,你知道我今日最喜欢是什么?”
秦御摇头,他永远猜不透顾远的念头。
“珠珠拿剑的时候,同夫人年轻时候很像。”
“……”
秦御再次语凝,每次都说不出话都感觉很不好。
“我已经让人给皇长孙送了消息,他应该也会……赶过去。”
顾远的老辣已经显现了,每次都能让秦御眼前一亮。
秦御道:”倘若秦桓出现在配殿,常诏就是再相信秦桓,也不会再跟着他了。毕竟常诏把常妍当作亲妹一般。”
“啊,啊,啊。”
女子惊叫声音传遍半个宫廷。
“陛下,不好了,不好了。”
太监跌跌撞撞跑进来,秦元帝醉眼迷蒙,放下酒杯,问道:“何事?”
他正同镇国公喝得很尽兴,酒宴已经到最后了,保和殿中泛着不少的酒气,不止秦元帝喝得有点多,很多朝臣勋贵也都满脸通红。
”长孙殿下……殿下出事了。”
太监跑到皇上跟前,轻声耳语了几句。
皇后娘娘很是紧张,望着秦元帝,“陛下,桓儿怎么了?”
秦元帝扔了酒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