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一片潮红,呼吸不再顺畅,全身热烫,忍不住的阵阵轻颤。 她的身体窜起了燥热,而这燥热是一条导火线,急速的冲向她的四肢百骸,冲向她的小腹深处……
也许三年前在电梯门口,她跟他的第一次见面时,这个男人儒雅脱俗的面容,就已经深深的烙印在情窦初开的韩琪心间。
后来,她听说他最心爱的妹妹死去了……
上大学之后,她时常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打着来‘凌安’集团找她哥哥韩正的名义,偷偷摸摸的依在总裁办公室的门外看他:人前的安立行,是温文尔雅的;独处的安立行,是忧郁寡言的。
深深蕴在他眉宇间的那抹忧愁,那抹悲伤,让韩琪每看到一次,就会跟着心疼一次。相对比于自己花心大萝卜的哥哥韩正,安立行这样痴情的男人,怎么可以没有女人去疼爱他?芑!
原本韩琪寻思着:等自己大学一毕业,就来‘凌安’集团应聘,做安立行的秘书,从而接近他……
学法律的韩琪知道:如果去找舅舅凌容帮忙,再加上自己的努力,想把哥哥韩正从看守所里平安保释出来,还是不难的。可她却选择了从了安立行,用奉献自己**的方式……
韩琪的这种行为,或许正是印证了那句经典的台词:女孩儿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你也不明白猬!
男人身体里最原始的**望被激出来,安立行变得十分的邪佞痞气。
他邪邪地睨着她,把大腿挤进她并拢的双腿间,只是拉开西装裤的拉链,释放出自己火热的**,用他昂然坚挺的男性象征,磨蹭她早已湿濡的女性柔软,一手往下延伸到她私密的女生地带,在外围恣意挑逗、流连。
她感到战栗,阵阵的悸动在她身子里奔窜,全身燥热,娇喘不已,而被他抚弄过的地方敏感而刺痛,下腹更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一***的悸动不断冲击她的娇躯,她好热也好难受,扭动着身子不由自主地低吟。
他欣赏着她的艰难和生涩,邪气诡佞地笑了。
似乎自己心间报复的因子还没有能得到完全的宣泄,安立行用上他白皙而润洁的手指,开始使坏的蹭揉她的羞,让她的内壁条件反射似的缩得死紧,整个身子也想要蜷缩起来。
对于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韩琪,她害怕得有些哆嗦。
可明明害怕,她的羞处却在受到刺激后泌出湿滑的**,沾湿了他的手指,一会儿,她的腿间已一片湿泞。他推开她虚软的双腿,毫无预警地以中指探入她的羞内,急促的穿插抽刺,匪气而邪魅地低嘶:“湿了?真快啊!”
察觉她的退缩,他快速撤出手指,扶正自己的昂然,迅捷地冲入她紧窒细长的甬道里。
一个猛力贯穿的动作,他硕坚的昂然撕裂了她薄薄的血膜。
他强悍的贯穿了她,直通到她的花心深处。
“啊……”她迭声惊叫。一股巨大的痛楚紧紧笼罩住她的身心,她使力推他,要他离开她。
他将她死死的抵在墙壁上,用一只手捉住她的双腕拉高在她的头顶上,另一手扶住她柔软的臀有力地推进,一次强一次的不停冲刺着。
“轻点儿……轻点儿……求你!”她难受得泪水盈眶,弱声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