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鹿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办公桌的对面,摆摆手,示意拓跋清婉也坐下,白鹿本来是客,但是现在反客为主。
“莫小鱼?他,他现在还好吗?”拓跋清婉一听是莫小鱼的朋友,心里放松了不少,问道。
“因为有你,他能好的了?要不是你的拖累,他现在也不会流落在国外不敢回来了,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白鹿知道这里面的前因后果,说道。
“不,不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会变成这样子,我也不想的,都是我贪财,如果当初不和他合作就好了”。听到白鹿的指责,拓跋清婉浑身抖,坐在椅子上抖个不停。
“但是无论怎么样,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想知道,黄俊才现在在哪里?也是他让我来找你问的,他还说,不必勉强,你能说就说,不说也就算了”。白鹿一字一句的说道。
“不是我不说,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我要是知道,我早就去找他了……”
“什么意思?敢情你们的关系还挺好,看来莫小鱼这个傻蛋还真是被你们给骗了,你们骗了他的石头,就是想着卖了钱出国吧?”白鹿有些事知道,但是有些事她不知道的,她以为拓跋清婉和黄俊才关系还很好呢。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他走的时候把我妈带走了,我担心他会对我妈不利,所以,他现在只是在要钱,我不知道他在哪”。拓跋清婉都快急哭了。
她没向白鹿撒谎,她确实是不知道黄俊才到底在哪,但是黄俊才一天一个电话的要钱倒是真的,而且只要是拓跋清婉稍微不从或者是推辞,那边就能听到黄俊才打拓跋景阳也就是拓跋清婉母亲的声音。
这不单单是敲诈了,这是赤果果的绑架,但是拓跋清婉求告无门,他去过公安局,但是当警察一听到黄俊才这三个字,都说这案子没法立案,拓跋清婉能咋地,给钱呗。
当时黄俊才带走拓跋景阳时,就是为了不停的向拓跋清婉要钱,如果不是把拓跋景阳带出来,只是那些所谓的视频,能威胁多久?就算是真的传到了网上,大家嬉笑一阵也就过去了,所以黄俊才甚是知道这里面的厉害,一下子就把拓跋清婉的命门给抓住了。
你的母亲在我手里,你不给钱,我就打她,作为女儿,在电话里听到自己母亲在那边挨打,搁谁能受得了?
“据说他在日本,你知道吗?”白鹿问拓跋清婉道。
拓跋清婉摇摇头,说道:“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现在只是担心我妈,地下室那些石头都是莫小鱼的,我担心有一天那些石头都解没了,是不是我母亲就没活路了?”
说完,拓跋清婉又哭了起来,哭的白鹿心烦意乱,啪的一声,她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吓得拓跋清婉立马不哭了。
“哭哭哭,哭有个屁用,现在要想个办法解决问题,我告诉你,你设法打听到黄俊才在日本什么地方,剩下的事就不用你管了”。白鹿说道。
“怎么,怎么打听?”拓跋清婉怯怯的问道,对于这些耍心眼的事情,她实在是个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