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鱼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莫小鱼的问题,文家昌依然是选择拒绝回答,这倒是让莫小鱼松了一口气,你不说最好,他实在是不想在这件事上陷的太深。
莫小鱼又和文胜利聊了一会,告诉他自己这段时间都在唐州,还会再来看文家昌的,还劝他想开一些,事情都这样了,再急也没用。
开车行驶在大街上,莫小鱼才感觉到生命如此脆弱,脆弱到不堪一击,文家昌说的一点都不夸张,现在就是在等死了,虽然死亡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早晚的事,但是他这个早晚比起一般人来说,那真是早多了。
“咦,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听到有人敲门,龙幼萱敷着面膜去开门,从猫眼一下是莫小鱼,拉开了门,把莫小鱼吓了一跳。
“哎呦,吓我一跳,你都是这样给人开门的?”莫小鱼开玩笑道。
“我这不是看到是你嘛,再说了,这么晚了,谁还来我这里?”龙幼萱白了他一眼,说道。
“那可不一定,我刚刚从医院回来,去看文家昌了”。莫小鱼说道。
龙幼萱本来在莫小鱼前面走着呢,听到这话,猛地一回头,又把莫小鱼吓了一跳。
莫小鱼拍着胸口,说道:“哎呦,这一会被你吓了两次了,我真是怕了你了,这么一惊一乍的,怎么了?”
“你去他那干么?吃饱了撑的?”龙幼萱怒道。
“唉,我也不愿意去,这不是文胜利来了嘛,亲自给我打电话要见我,我能躲着不见吗?那不是更说明自己心里有鬼?”莫小鱼解释道。
听到莫小鱼这么说,龙幼萱总算是缓和一下自己的情绪,也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但是他们面对的是一个老狐狸,虽然栗子早就已经远赴美国,可是以文胜利的地位,要一心想查,还是能查到蛛丝马迹的。
“什么情况?”龙幼萱问道。
“没什么情况,到底怎么回事,文家昌不肯说,我不知道他是故意不说还是觉得说出来也是枉然,我猜他早就联系不到栗子了,所以觉得说了也没用,而且,他现在情绪很低落,一点都不配合医生,看来是一心求死了”。莫小鱼说道。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而且如果文家昌真的这么快就死了,文胜利肯定会了疯的把那个传染给文家昌艾滋病的人找出来,到时候我怕真的会出问题”。龙幼萱躺到了沙上,莫小鱼坐在她的对面沙上。
在莫小鱼的眼睛里,对面的龙幼萱绝对是一个极具诱.惑性的东西,因为穿的是睡衣,而且睡衣还是那种丝绸之类的,根本撑不起任何的东西,所以当她躺在沙上时,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你什么意思?难道文家昌的病还能治好?”莫小鱼问道。